和牧怿然并肩而行，柯寻偏头看着他：“咱们现在可以正式算是
伙
吧？是不是该跟
们说说你得到线索？”
牧怿然淡淡道：“算不上是线索，只是个人点想法，还需要印证，然而用来印证法子只有继续等待死亡，代价太大。”
“别有压力，先说说看，也许们可以帮上忙。”柯寻温声安抚。
牧怿然看他眼，收回目光：“首先产生疑惑是，为什
昨夜死亡五个人，死法不样。”
柯寻想想：“因为是被不同‘东西’杀？”
卫东：“柯儿，你对真好，好想抱着你大腿哭，不愧是亲生发小，以后爸就是你爸，妈就是你妈，儿子就是你儿子，媳妇就是你弟妹。”
柯寻：“……滚，让帮你养爹养妈养儿子，想得挺美，怎不让帮你养媳妇？”
卫东：“你他妈性别男、喜好男，把媳妇给你你要啊？”
柯寻：“首先你先得有个媳妇，单身狗狗籍还没脱呢，别想太多。”
卫东叹口气：“是不能想太多，遇着这种破事，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知道呢，要什自行车。”
择防范、戒备，和立刻疏远。
如果面前这个人也做出这样选择，牧怿然也并不会因此产生什愤怒。
毕竟，这才是人性。
“答应你条件。”牧怿然听见他这说，“这人虽然不怎聪明，但也没傻到在这种环境下想着去和别人以真心换真心。”
牧怿然继续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等他下文。
牧怿然微嘲：“不管是什‘东西’，不都是非自然‘东西
“也别太悲观，”柯寻用力地揽住他肩头，“人旦放弃希望，那希望也会放弃你。你信直觉？直觉咱们定能出去。”
卫东脸上挤出个哭似笑：“你特安倍‘弯’人哪儿来‘直’觉……不过你有时候是太直，刚才那些话你不该那说，就算你真觉得命比他重要，你也不能说给他听啊，搁谁心里能听得高兴啊？”
“放心，他不会介意。”柯寻笑笑。
“你怎知道？”卫东不信。
“如果个人为抱大腿求生存连最好兄弟都可以放弃，这种人值得信任？”柯寻说着大步赶上前去。
“不过也有话要说在前头，”柯寻目光清澄地望着牧怿然，“不管你信不信，能保证不出卖你，真要到需要投票选人去死时候，也肯定不会投你，但——如果到生死关头，需要在你和东子之间选择个活着，而另个去死话，会选择东子活着，这点声明在先，希望你能理解，当然，到生死关头，你选择保存自己而牺牲俩，也绝对不会怪你。你看怎样？如果接受不，就当没说，咱们各走各。”
牧怿然眸光微动，略点头：“接受。”
“成交。”柯寻伸出手去。
然而牧怿然并没有赏脸和他握下，仍然高贵冷艳地抬步就走。
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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