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阳挥挥手,屏退陪酒众人,带着掩饰不住得逞笑意,用兴奋到发抖手,将师侄抱起来。
“莹蟾,”贞阳笑道,逗弄地挑她下巴,“你终
可行什?刘扶光肚子火,这不是正式赔罪,更不是正经酒宴,无非苦肉计而已。什喝杯抽三下,活脱脱把她痛苦,矮化成可供旁人赏乐闹剧!
但是这次,却没有出现时间静止。金翠虚神游天外,恍惚地杯杯喝酒,贞阳就连续抽打着陈朗天,直到对方成个满地乱滚血葫芦。
贞阳上来赔笑道:“怎样,师叔为你出气,你可还着恼?”
金翠虚充耳不闻,杯接杯地喝。
贞阳苦着脸,又道:“还要打啊,莹蟾?你可怜可怜师兄罢,再打,他可就要被打死啦。”
“好听。”晏欢赞赏道,“可惜,世间好物不长久啊,持续时间还是太短。”
第五次,箭头飘浮,沿着指引,他们又来到宴会厅位置。
非常可惜,心魔境进展,只以真实记忆为主。经受密林屈辱和折磨之后,金翠虚脸色苍白,神情茫然,望着满室作陪长老。
她瘦得惊人,憔悴为她美增添十分幽幽鬼气,高堂灯照,更显得惊心动魄。
“莹蟾,长辈们都在这儿呢,陈朗天这孽畜欺负你,污损你名声,们今天就为你做主!”贞阳怒发冲冠,对陈朗天喝道:“畜生,还不快跪下!”
“抱元守,意气凝神。”
金翠虚身子颤,下意识照做。
刘扶光道:“炁聚两指,照准他后颈。”
金翠虚瞬时并起两指,朝陈朗天后脖子刺,破他护体灵光。
晏欢道:“立身提腿,照准脐下三寸,正正地叠顶。”
金翠虚继续喝,发泄般地狂饮。
看出她状态,贞阳笑笑,坐在旁,对两边人使个眼色。
心腹们顿时会意,开始左杯、右杯劝酒。这灵酒本来就是贞阳特地准备,放开喝,就是金丹也撑不住,何况筑基?
很快,金翠虚就酩酊大醉,她喝醉之后,是非常安静,只是趴在桌子上,静静地流眼泪。
“莹蟾喝醉喽。”
提起拂尘,贞阳上去就抽他好几下,陈朗天默不作声,大口吐血。
贞阳抽够,抽累,回头笑道:“莹蟾,你瞧,师叔给你出气呢……你别老是闷着不做声,吃点东西吧,师叔特地给你准备灵酒,你尝尝看?”
旁边人给金翠虚拿上个酒杯,金翠虚麻木地捏在手里,仿佛已经失去愤怒力气。
“来,这样,”贞阳提议道,“你老这闷着,也不是个事,喝杯,就为你抽这个孽畜三下,怎样?”
身边人连连点头,都说这个办法可行,就按这办。
金翠虚咬牙,狠狠提腿顶膝,顿时听见声令人牙酸软骨折碎声。
二人松开手,慢慢后撤回黑暗里。
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啊啊啊啊——!”
密林当中,响起男子痛不欲生凄厉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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