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疲于奔命,并且很快就累坏,以至她接到陌生门人举报,说有人修习违禁心法,欲行采补之术时,她疲惫得来不及分辨真假,提着剑就过去。
到地方,她没见到“欲行采补之术”人,只见到个神志尽失、双眼通红,赤条条朝她扑过来陈朗天。
金翠虚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满怀,疯狂乱亲乱摸。她运转心法,极力抵御对方进犯,但陈朗天大她几十岁,修为亦差不多,时之间,如何能挣脱?
周遭人声鼎沸,明显正有许多人往这里走来,金翠虚愈发心慌,灵炁和体力齐飞速消耗。刘扶光瞧得清清楚楚,陈朗天是谁心腹?这分明是做个局,就等着金翠虚往下跳呢。
时间静止。
“……既如此,莹蟾,你就接任执教……”
金翠虚道:“不接。”
贞阳愣住:“什?”
金翠虚狠下心来,转头便往外走:“师叔,不是小孩子,您也不要把话当成放屁吧。说不接就是不接。师门内事务,还是您亲自管辖比较好。还要冲击金丹,实在空不出手,您见谅则个。”
刘扶光笑起来。
”
刘扶光说:“她这年轻,没这方面经验,自然不清楚这里面弯弯绕绕……”
时间静止。
金翠虚喘息道:“你们……”
“心魔、心魔。”刘扶光将手按在她左肩,语重心长道,“金翠虚,你不要接下这个职责。”
这次,刘扶光手搭左肩,晏欢手搭右肩,在金翠虚耳边,两人齐齐低语:
“孺子可教,”他赞许道,“如此,这个节点也算过?”
箭头再度升起,将他们引向第四个位置,深秋与初冬交界处。
破除心魔,并不能改变金翠虚曾经真实过往。刘扶光看到,她还是接任执教职。
正如他所言,贞阳实际上是在捧杀她,缺少掌门撑腰,金翠虚在职务上进展并不成功,十分坎坷。没有人肯听她话,纵然用修为弹压,那也只压制小辈,奈何不门派中长老、门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看得明,金翠虚师父早死,师叔祖又闭关多年,在贞阳经营下,落仙观几乎成他言堂,门内风气,是自上而下腐坏,哪里是金翠虚人能够力挽狂澜?
不等金翠虚发问,他接着道:“管理人事、清正风气这样职责,是会得罪许多人。倘若他真为你着想,就不会把这个职务私下交予你,而是亲自在师门内公开宣布,用他掌门威信替你背书,否则,你空有职权,却无威严,谁肯听你话?你疲于奔命,早晚要把自己累倒。”
“更何况,你也说,修道者自以修行为主……”
“……牵扯人事,只会使心境生出累赘,不得洁净。”金翠虚恍然道,“没想到,怎没想到这点!”
晏欢按着右肩,笑道:“所以,直接拒绝,管他说什撮鸟。他敢啰唣,就劈头盖脸赏他记耳光。”
时间再度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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