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孟柯葆成功破防,接下来该怎走呢……
他想着想着就出神。
思绪正游荡天外,突然听见道熟悉声音落下——啪嗒。
宁如深翻身坐起:????
枚小石子落到他脚边。
“好好把人看着,看他松不松口。”
虽然他现在更倾向于把人除掉。
孟柯葆又按按后脑勺:哎哟,可痛死他……
这该死宁琛,说不定真是故意!
·
如此孱弱身子,简直轻易就能拿捏。
孟柯葆放心,转头出门前又看他眼,威逼利诱,“宁大人别不识好歹。否则这副见犹怜模样,恐怕也没人能欣赏。”
门嘭地声关上!
…
门外,孟柯葆甩袖而去。
宁如深抚着心口,娇弱得不行,“唉…你这大声受不。”
孟柯葆才是真受不!
他目光左右横,立即有亲信从两边站出来。
严敏眼看情势不对,想要挡在宁如深跟前,却被两名强壮护卫钳住胳膊。他急忙大呵,“你们想对大人做什!”
孟柯葆冷哼,“放心,下官什都不做。只是给大人充足时间,个人慢慢考虑。”
故作为难,“这……”
大概是看他犹豫,孟柯葆加重语气,“宁大人可得想好,你为耿尚书求情,在圣上眼里就已经是耿尚书队人。”
他眯眼盯来,“如今耿尚书已经下狱,你说下个会是谁?”
宁如深心说下个不就是你们相爷。
他瞥见孟柯葆换边二郎腿,似透出几分急切,干脆就闭口不言,望向虚空,“唔……”
宁如深默默,
堂屋里,宁如深换个舒服姿势趴着。
难怪故弄玄虚地非让他来孟府。
原来打是这个主意。
他倒是不担心严敏。孟柯葆目标在自己身上,只要他时不给准话,对方就不会拿严敏怎样。
宁如深翻个身望向顶格,手搭在腹上轻点着。
身旁亲信亦步亦趋地跟着,面带犹豫,“老爷,那好歹是朝廷命官,真这关着?”
孟柯葆哼笑,“怕什。若是拉拢不,便索性除掉,以绝后患。”
亲信骇然,“若是被人知道——”
“蠢东西!就他那副身子,关上天不吃不喝自己就撑不住,也查不出端倪。到时候趁夜送回去,再推到新帝头上……”
孟柯葆得意:正好可以离间功臣和新帝。
说完手抬,让人将怒呵严敏带下去。
堂屋里只剩下宁如深个人。
宁如深伏在椅边咳得梨花带雨,抬眸嗔怒般问,“大人这是何意?”
孟柯葆负手看向他。
跟前这道半伏身形单薄伶仃,苏芳艳色衣袍都掩不住那副病容,手腕间血管清晰可见。
来吧,们慢慢熬。
·
宁如深在堂屋里磨皮擦痒跟人打下午太极,左右就是不给个准话。
孟柯葆终于绷不住,起身拍案:
“宁大人,你可差不多点!好好康庄大路你不走,莫不是还想两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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