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嗯?其实什??
转瞬间严敏已经跑进来,“大……呃不是,陛下!”
李无廷垂眼,“何事?”
严敏回禀道,“孟府
李无廷不冷不热地笑声,“喔。朕多喝口,会不会害宁卿少长两根肋骨。”
宁如深,“……”
怎回事,从刚才开始就阴阳怪气,他又惹着李无廷?
他摸摸肋骨,“不碍事,臣喝两顿都快长出盔甲来。”
李无廷,“……”
说完顺势叫严敏出去守着,又将吓得不轻杏兰支走,“去厨房给陛下盛碗汤。”
李无廷蹙眉,“不必……”
杏兰已经动如脱兔般蹿走。
“……”
汤碗很快端上来。
舌尖还没收回来,跟前人便身形动。宁如深下意识向后仰仰,后腰抵上冷硬桌沿。
却看李无廷越过他,掀袍坐下来。
烟火缭绕暮色中,李无廷身低调深青色常服,鸦丝暗纹滚边刻丝,端坐在石桌边,通身清润贵气。
只在抬眸时才泄出丝锐气,君子藏锋。
直到淡淡嗓音传来,“都坐吧。”
宁如深润润唇。他该如何回应呢……
看李无廷还立在原地没动,他又侧半步,轻轻发出邀请,“快坐吧。”趁热。
严敏和杏兰这才后知后觉地认出德全,立马惊得叩伏在地,“圣、圣上!”
杏兰最是吓得不轻,瞳孔都在震颤,嘴里还隐隐重复着那句罪该万死:耿大人和狗,耿大人和狗……
宁如深眼瞥见,“……”这倒霉孩子。
德全在旁听得直冒汗,心说:
哎哟宁大人,您可少说两句!陛下还不是被你那传言搅得七荤八素,才专程跑这趟!
宁如深正顶着李无廷默然目光揉撮自己肋骨,便听德全清清嗓子,“宁大人,其实——”
“大人!”
严敏声音突然从院外传来,打断德全话。
汤是煮火锅原汤,炖得奶白浓郁,浮些软烂入味肉骨。
宁如深将碗推到李无廷跟前:快吃吧,吃就没立场指责他。
李无廷看眼没动。身为九五之尊,入口东西都不能大意。
他随口问,“这是什汤?”
宁如深回,“十斤棒骨炖汤。”
他又放缓呼吸,和耿砚起坐下,“谢陛下。”
耿砚从刚刚开始就在努力缩小存在感,落座也半天放不出个屁来。宁如深指望不上他,只好自己打破沉寂,
“陛下怎突然来,下人也没通报声。”
李无廷要笑不笑,“不怪他们,都在忙。”
宁如深想起那群忙着扯白布下人:……
好在李无廷没打算为难他们,说声“免礼”便停在宁如深跟前。
才看见面前人不仅吃得两颊通红,连唇瓣都红润亮泽,和耳廓上那枚红痣交相辉映。在这片沉霭素裹院落里艳得惹眼。
带种记忆中不曾有过鲜丽明动。
宁如深迎着那道无声打量,略带紧张地抿下唇:
他悄悄舔下上嘴唇:嗯…没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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