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讲清楚,她说,对你点感觉都没有。丁点都没有。懂吗?
他回到相机边,背对着她,仿佛为掩盖某种表情。他是在嘲笑她痛苦吧?她心想。他生气吗?他该不会也受伤吧?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他把相机从三脚架上取下来。她打开公寓门,走下楼梯。他对她做这恶心事时,不会真认为这是出于爱吧?世界真邪恶到连什是爱、什是最卑鄙最羞辱,bao力都分不清吗?走出大楼,她呼出气升成片白雾,雪还在下,仿佛在循环上演个小得不能再小错误。
带。她身体在剧烈颤抖。她等绑带足够松,就张开手臂。她把眼睛上绑带扯掉,抓起毛衣,头套上去,双手穿过袖子。她笔直地站在床垫上。
你为什要这样?他问。
离远点。再也不要这样跟说话。
哪样跟你说话?说什?
她把胸罩从床垫上拿起来,揉成团,然后穿过房间,把它塞进她手提包。她开始穿鞋,单脚在地板上笨拙地跳来跳去。
玛丽安,他说,干什?
你是认真,还是这是你艺术手法?
生活切都是艺术手法。
她瞪着他。出乎她意料,他紧接着说:觉得你是个非常有天赋作家。她笑,出于恐惧。
你对感觉跟对你不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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