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他在欺骗,背叛,侮辱。世上所有不幸和屈辱,都感受到,而他就是这些不幸和屈辱根源。
您可不要以为这只是单纯猜疑,根本没有猜疑!连表示怀疑福气都没有。看到他。他还能对说什来为自己辩解呢?……但他可不在乎!他甚至都不会去做这样尝试……这苦命人!你责备和泪水对他又有什作用?他心思根本不在你身上!……
因此他确实把牺牲,甚至把出卖……出卖给谁呢?……个下贱女人……可是在说什呀?唉!连蔑视她权利都没有。她背离本分没有多,她罪过也没有大。哦!以悔恨为基础痛苦是多难以忍受啊!觉得痛苦越发厉害。再见,亲爱朋友;如果您对遭受煎熬有所解,那不管变得多不配得到您怜悯,您仍然会怜悯。
刚把信重读遍,发现信里什都没有告诉您;要尽力鼓起勇气来把那桩令人痛苦不堪事儿向您叙述遍。事情发生在昨天,自从回来后,头次打算在外面吃晚饭。瓦尔蒙下午五点钟来看;他从来没有显得这温情脉脉。他让明白外出计划令他相当不快。于是马上打算留在家里。然而,过两个小时,他神情和语气突然产生明显变化。不知道是不是脱口说什叫他感到不高兴话。不管怎样,过没有多久,他就声称想起桩事儿,只好离开,就走。临走之前,他倒确实向表示深切遗憾,当时觉得他这种表示是真诚,充满温情。
剩下个人,空闲,就觉得最好还是守约前去吃饭。梳妆打扮好,就上马车。不巧车夫让从歌剧院前面经过,正碰到散场,街上堵得水泄不通;瞥见瓦尔蒙马车在旁边那列车队里,位于前面四步远地方。心马上怦怦乱跳,但这不是由于害怕;当时脑子里唯念头就是希望马车向前移动。但马车并没往前移动,他马车倒不得不后退几步,变得停在马车旁边。立刻把身子移向前去,不觉大吃惊,发现他身旁坐着个姑娘儿,就是她那行中很出名姑娘儿!正如您能想到那样,缩回去;这已经叫感到相当痛心,但叫您难以相信是,瓦尔蒙显然可恶地把秘密告诉那个姑娘儿,因为她直靠在车门上,始终不停地看着,还发出阵阵笑声,引起周围人家注意。
那时万念俱灰,但仍然由着马车拉前去那户人家赴宴,不过无法呆在那儿;时时刻刻都感到自己就要晕过去,特别是无法忍住泪水。
回家以后,提笔给德·瓦尔蒙先生写信,并马上把信给他送去。他不在家。又派仆人前去,吩咐他等他回家;因为想不惜任何代价摆脱这种死亡状态,否则就劳永逸地确定下来。可是午夜之前,仆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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