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到高尚而纯正教育,这只会强化她那出众天性。然而就是出于这种担心,您竟想放弃您慎重地为她安排美好姻缘!冒昧地认为这种担心真叫您女儿感到丢脸!十分喜欢当瑟尼;而已有好长时间,您也知道,难得见到热尔库尔先生。但是对前者友谊,对后者冷淡,并不妨碍感到在这两个对象之间存在巨大差别。
他们出身是样,这点承认;但是个没有家产,而另个就算不是出身名门世家,他钱财也足以使他达到切目。承认金钱并不能带来幸福,不过也得承认金钱可以大大地促进幸福。德·沃朗热小姐钱财,正如您所说,已经够他们俩花。然而,要是冠有当瑟尼姓氏,必须另立门户,并维持个与这个姓氏相称家,她所享有六万利弗尔年金就显得不那多。们已经不是生活在德·塞维尼夫人[5]时代。切都极尽奢华。人们指责奢华,却不得不对其效法;多余物品最终使们失去生活必需品。
说到您有充足理由加以重视个人品质,德·热尔库尔先生在这方面确实无可非议,而他也证明这点。希望,也认为当瑟尼实际上点都不比他逊色。但们就那样有把握吗?到目前为止,他确实似乎没有他那个年纪人所有缺点,而且尽管当今气氛不同,他还显得爱好结交有教养人,这使人觉得他将来会很有前途。但谁知道他这种表面上稳重是不是由于他财产有限?个人只要怕当骗子或酒色之徒,就明白要赌博或风流浪荡都得有钱才行。有人可能仍然喜爱这种恶习,只是害怕沉溺其中。总之,他可能只是由于无力更进步,才跟有教养人来往;像他这样人也许成千上万。
并不是说相信他就是这样(但愿不是这样!),但这始终是得冒种风险。如果这桩婚事结果不够美满,您会怎样责怪自己啊!在您女儿说出下面这番话时候,您又怎样回答她呢?她会对您说道:“妈妈,当时年轻,没有经验;甚至受诱惑,犯在那种年龄情有可原过错。但上天预见到弱点,为加以补救,也为免得误入歧途,赐给位有见识母亲。但为什您忘您慎重做法,让遭受不幸呢?在对婚姻情形无所知时候,难道该由来给自己挑选丈夫吗?就算想这做,难道您不该表示反对吗?可是从来没有这种愚蠢意愿。打定主意要听您话,怀着恭敬顺从心情等着您为挑选。并没有背离对您应当表示依顺,然而今天却遭受着只该由叛逆孩子所遭受痛苦!啊!您软弱把给毁……”也许她对您敬意会抑制她怨言,但却会给您母爱猜测出来。您女儿眼泪尽管可以避开您目光,却仍然会在您心里流淌。那会儿您又上哪儿去寻求安慰呢?难道到这种疯狂爱情中去寻求吗?您本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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