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房间,只打算在那儿等到牌局几乎结束时候。
重新前去跟大家会合时候,发现那个娇媚女子正要走进她房间;要是时轻率,要是意志薄弱,她用柔和声音对说:“您到哪儿去?客厅里已经没有人。”正如您所设想那样,这时要走进她房间真用不着再费什劲儿;可没料到会遇到这小阻力。确实小心翼翼地开始就在门口和她谈话,而且谈都是些无关紧要话;可是等们刚坐定,就转到真正话题,谈起对朋友爱情。她回答头句话尽管简单,却觉得相当意味深长。“哦!听着,”她对说,“们别在这儿谈论这个。”说完她浑身发抖。可怜女人!她觉得自己快要死。
不过她害怕得毫无道理。因为近来确信总有天会取得成功,又看到她在些无效斗争中耗费大量精力,就决定以逸待劳,毫不费劲地等着她力尽筋疲而屈服。您很清楚,在这方面,要是完满胜利,点也不想凭借机遇。就是根据这个设想好计划,同时也为在不受过多约束情况下表示下愿望迫切性,又重提爱情这个被她如此固执地加以拒绝字眼;确信她认定怀有充足热情,就设法采用比较温柔语调。这次拒绝不再叫感到气恼,只使有些伤感。这个软心肠朋友难道不该给些安慰吗?
她在安慰时候,始终让握着她只手。她那袅娜身躯靠着胳膊,们离得非常近。您肯定注意到,在这样处境中,随着防御减弱,提出请求和她回绝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她头转过去,目光低垂,说话总是声音轻微,变得越来越少,断断续续。这些宝贵征象相当清楚地表明心灵默许,但这种默许几乎还没有达到感官。还觉得,在这种时候试图采取某种过于明显举动总是危险;因为这种忘情状态总具有十分甜蜜乐趣,要是强迫对方脱离这种状态,必然会引起她不快,而这种不快又必然会变得对她防御有利。
而在目前情况下,特别需要谨慎,因为这种忘状态必然会使那个温柔沉浸在幻想中人儿产生恐惧,最担心出现这种情况。因此想得到那种爱情表示并不是要求她说出口来。她只要用眼神表达下就行,只要那看眼,就很幸福。
美貌朋友,她确实抬起两只美丽眼睛望着;她那十分好看嘴巴甚至说道:“唉!好吧,……”但是突然,她眼神变得黯然无光,她声音也听不见;这个令人爱慕女子倒在怀里。刚抱住她,她就浑身抽搐,尽力挣脱,目光显得十分迷茫,双手伸向空中……“上帝啊……上帝,救救吧,”她嚷道。顷刻之间,比闪电还要迅速,她在离十步开外地方跪下来。听见她呼吸急促,快要透不过气来,就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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