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地把这两封信放回去,但这时候,发现手底下竟是经过细心拼复、由炮制那封著名第戎来信,气便消。幸好心血来潮,又把信看遍。发现那个可爱女信徒在信上留下不少相当明显泪痕,您可以想象下,当时有多快乐。承认自己禁不住像年轻人似冲动起来,心里充满那种原来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激情,亲吻着那封信。继续愉快地往下查看,找到写给她所有信,都是按照日期先后顺序摆放。而越加令感到惊喜,就是又找到写给她第封信。原来以为这封信已由那个无情女人退给,实际上她却亲手把这封信字不漏地抄遍。她笔迹变样子,有些颤动,这足以表明她抄写时心里有些激动。
至此为止,完全沉浸在爱情之中;很快愤怒就占据它位置。您猜是谁想在爱慕那个女人面前毁坏名声?您猜是哪个泼妇相当恶毒地策划这样阴谋?您认识她,她是您朋友,您亲戚;她就是德·沃朗热夫人。您真想象不到这个穷凶极恶泼妇给她写多少有关骇人听闻事儿。是她,就是她个人扰乱这个天使般女人内心安宁。就是因为她劝告,她歹毒主张,才被迫离开。就为她,人家才牺牲。嗳!当然,非把她女儿勾引到手不可。但是这还不够,定要叫她身败名裂。既然由于年龄关系,这个该死女人已经不能成为打击目标,那就应当从她疼爱人身上对她进行打击。
她要返回巴黎!她逼得这做!好吧,这就回去,但她会为返回而叫苦连天。当瑟尼是这桩风流韵事主角,为此感到遗憾;他为人正直,这会妨碍们行动。不过他陷入情网,而且经常见到他,也许们可以对此加以利用。气得昏头,竟没有想到还应当把今天发生事儿告诉您。现在言归正传吧。
今天早上,又见到那个容易动感情正经女子。从来没有看到她这美。事情就是这样,大家老是谈论女人什时候最美,她仅在什时候才能使人心灵陶醉,却难得有机会亲身感受。其实女人最美时刻,她唯能使人心灵陶醉时刻,就是们确信已经为她所爱,却还没有得到爱表示时候;而这正是当时情况。也有可能,想到马上就不能愉快地见到她,因此她在眼里才显得更美。最后,邮件来,接到您二十七日信;看信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信守诺言;但遇到美人儿目光,就再也无法拒绝她任何要求。
于是宣布说要动身。过会儿,德·罗斯蒙德夫人走开,只剩下们两个人。当时离开那个胆小人儿还有四步远,她却神色惊恐地站起身来,对说:“别过来,别过来,先生。以上帝名义,别过来。”这样热烈请求显露出她内心激动,也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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