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双臂,如临天下顶端:“永恒时间城,展开你光
圣修女七窍喷涌沸腾金火,她疯狂撕扯着永愿头纱,用百密疏千虑失都不能形容她过错,她已经建起通往天国高塔,困囿世界长城,可它们却要被只小小白蚁毁!毁!
神明释放出来杀意足以诛杀整个人间,足够在眨眼瞬间将闻折柳碾为齑粉千百万次,但长风掠过时间城中央,这座晶莹城池也随着发出泠泠碰撞声,将死亡危机消弭在闻折柳眼前。
改动时间线,并不是圣修女专属能力。
闻折柳冷静地说:“没错,来解决你,才是轮回终结方式。”
他确实很冷静,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下,这不是虚张声势,他有所察觉,自他拿出槲寄生那刻起,虚无缥缈命运便已将天平倾斜向他,他握住那至高无上砝码,并且能用它来衡量整个棋局输赢。
和故事,定格在其中副画面上。
——“信仰她吧,她能治愈你伤口,不光因为她是凭己之力升格半神,更是因为……她就是日后你,你就是曾昔她。”
——“她……就是?神明是…………就是未来神明……?”
——“是。确实如此。”
——“那,好,会……信仰……自己。唯有……能使成神。”
“瑟蕾莎,当日你说出这句话,并打算将它作为目标来执行时候,你被打败结果,就已经成为定局。”闻折柳看着她,“如今是你成神契机,是你领悟‘唯有能使成神’那个人,由而产生,由来终止,这就是结束循环唯方法!”
“——是,算计你!”
他双目犹燃烈火,哪怕是神也不能熄灭这样明亮光辉,圣修女再次踉跄地后退步,像是是要避开他注视,她颤声发问:“为什?你怎可能……为什,为什?!”
闻折柳再次开口,他声音变得像金石交错或者古钟击鸣,带着君王威严,可他语气却那轻,轻得像是瓣拂在春风里桃花。
“因为人既可以是最卑贱懦夫,也可以是最高贵勇者。”他说,“想,从名为‘人’生物身上,延伸出无限可能性,是可以决定未来走向。”
第五世界结尾,在圣修女开始筹备诸神黄昏,对恐怖谷疏于管控之际,闻折柳对重伤瑟蕾莎掏出号角,而那本是她赐予狂天使信物——他令瑟蕾莎使用属于圣修女东西,叫她产生提前妄念。
“命运”模组运算过程因此微妙地偏移瞬……缕时间线从原有位置中被挑出来,错乱地搭上不属于它方向。
在那分,那秒,是闻折柳担当指引者角色,成为她踏上晋神道路契机!
她无法相信自己眼睛,她不可置信地瞪着闻折柳,发出尖厉咆哮:“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竟然忽略这样个小小错处,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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