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次，只有这次。”圣修女说，“就算
真
落败，那你打败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呢？这个轮回中神陨落
，还能开启下个轮回，或许你，你们，都是拯救世界英雄，但是不死不灭啊，人类！”
她终于还是笑，她失态仅出现瞬，余下尽是运筹帷幄淡然。想来神就是这样无法为人理解生物，不必在乎失败，也不会在意死亡，她掌握所有时间和因果，等到能记住这场战争代人都消逝在世上，她还有足够机会卷土重来。
衔尾蛇在她手背上闪闪发亮，她头顶也缓缓盘旋着个衔尾蛇光环。莫比乌斯蛇，既是起点，也是终点，它永无止境地吞吃自己，又从被吞吃部分中汲取能量，长出新生身体。
“不。”闻折柳说，“你循环，并非牢不可破东西。”
圣修女笑容顿，听见他接着说：“唯有使成神——你唯信仰神明就是自己。按照剧情顺序，在第六个世界，亚伯对你说话使你产生这个念头，修道院全灭和亚伯死则促使你达成这个念头，从那刻开始，你才正式踏上成神道路。”
得不后退。假如恐怖谷核心能够参与等级评定，那它最大也不会超过3S，这已经到翠玉录无法拆解程度，好比太阳能够晒干条小溪，条河，却很难晒干片海洋。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吗？”圣修女轻声发问，“人类？”
“知道。”闻折柳站起来，挡在贺钦身前，此刻他是真正孤身人，直面高天神明，“要杀你，就要杀所有时间线中你，因为你乃是全知全视神。”
圣修女出神地望着永恒时间城，她仔细地端详着它，仿佛要将它每处细节，每丝线条都深深地刻进脑海里。她低声说：“终于可以肯定，忽略些……重要事情。”
闻折柳眉心微皱，重复道：“重要事情。”
圣修女笑容已经完全消失，她目光在恐怖谷数百万计关卡世界中晃而过，犹如飞快阅读几行简单数字，最后，她眼睛掠开浩如烟海人
“永恒……时间城。”圣修女缓慢开口，缓慢踱步，她行走在金色辉煌霞云上，如同行走在坚硬大理石地面，“你是如何，在眼皮子底下集齐它？”
“很长时间过去，知道你身上还带着样除狗牌以外东西，那东西将对造成不可逆转伤害，但却无从得知它是什
，甚至是无意地忽略它。”她把目光转投向闻折柳，“直至成神，直至这刻，才终于得见它真容。”
闻折柳道：“就算你来问，也……”
“因为它，已算不上真正全知全视。”圣修女说，“不管是谁隐瞒它存在，都不得不说，做很好。”
“听上去，你已经接受这次即将失败结果？”闻折柳不动声色地问，他始终站在贺钦身前，不曾走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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