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确实太过寂寞，但谢源源想不出挽留它
话，沉默
会，只得轻声说：“那……再见，也谢谢你。”
斯莱普尼尔对着他点头，转身消失在白雪和浓雾中。
随着八足天马离去，笼罩在他身上神光环似乎也跟着消逝。谢源源逐渐感到彻骨寒冷侵蚀进五脏六腑，同时伴随着无名虚弱——死亡正在缓慢而不可抗拒地降临在他身上，即便是曾经暗杀过死亡之神，天下最强刺客，最终也不能避免这刻。
他张开麻木口舌，从云端坠落下去，直坠到地面，坠进沉厚雪堆里。直到淹没在刺骨冰寒大雪中，谢源源才恍然发现，原来雪下并不是空
谢源源叹口气，心满意足地感慨道：“真好啊，
救所有人……”
他说到半，又狐疑地四顾起来：“不对啊，要是这
说话，也应该死啊？可现在怎还有意识，还能和你说话呢？”
“看看此地。”斯莱普尼尔低声说，“这里便是虚空，是诞生你地方，亦是终结你地方。”
谢源源惊诧四顾，周围白雪皑皑，没有个人影，正是他之前长途跋涉，被困得找不到出路诡异世界。
“这就是里世界？”他震惊，“之前……直在里世界里走来走去？”
反正也不是很重要吧。
方才诸天之战依然铭刻在他记忆里，想想还真是夸张，自己居然能搞出那大排场……所以世界是安全？大家都得救？
他又想起在第六世界时候，王淑芬对他说过话——输，可日后，你定会为你身份而丧命。
当时他还很懵懂，遇到最严重危机无非是自己脱开和世界联系，大家都没办法想起他，所以对这句像预言也像诅咒话理解不能。
现在他总算明白，死亡女神看见是切终结，她自然也看见他终结，从她嘴里说出来话便是未来会发生事实。
“用你们话来说，没错。”斯莱普尼尔回答，“黑龙死去，你也失去虚空之子身份，现在你不过是个普通亡者而已，所以才会回到这里。”
谢源源讷讷地问：“所以，再也回不去……吗？”
“是啊，”斯莱普尼尔叹息，“按道理来讲，确实应该这样。”
谢源源心说什叫按道理来讲啊，难道还有不按道理来讲吗？
“不过，也该离开。”斯莱普尼尔望着他，“接下来苦难，还得你自己经历。再见，虚空之子，此世神王奥丁。你是万万人和神中英雄。”
“虚空之子。”
耳畔传来朦朦胧胧呼唤声，谢源源怔，都到这会儿，还有谁在叫他？
马蹄哒哒，金光宛如日升，斯莱普尼尔从片虚无中缓步走出，站在离他不远地方。
“斯莱普尼尔！”谢源源十分惊喜，“……赢对不对！尼德霍格已经死对不对！”
斯莱普尼尔目光柔和，低声说：“是，你赢，公义冠冕永远为你留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