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易真说,“们都不是专业考古学家。”
容鸿雪在另边道:“快来看,发现个箱子!”
易真快步走过去,那其实是个精雕细琢沉重铜箱,上面镶嵌美丽金色和银色,只是时间侵蚀
“也像什?”容鸿雪追问。
易真说:“没什,只是告诉你,不能擅闯人家祖坟。”
他眼睛骤然亮,急忙蹲下去,用手砸砸冰面:“快来!这个地方可以打开!”
容鸿雪凑上来,两个人蹲在地上研究会,发现这是小块窗户位置,过去不知道多久,里面玻璃都烂完,只有厚厚冰层封在外面。
容鸿雪抽出匕首,易真用骨刀,两个人合力挖阵,掏出来个黑黝黝洞口。
雪橇板犹如片随风漂流叶子,轻巧地滑到平原中央,停在巨大建筑物面前。
这必然是座曾经宏伟高塔,即便是被风雪沙尘摧折不知多久点尖端,也庞然如跃出海面巨鲸。容鸿雪说:“附近都是象群脚印。”
易真跳下雪橇板,仔细观察下塔尖外壁,砖石坍塌缝隙都被冰雪灌满,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被大面积扫拂过印迹。
“象群也在定期清理它啊,”易真揣测道,“这对于它们来说,也是个醒目坐标吧?们不能再往下走。”
容鸿雪问:“怎?”
容鸿雪探头看看,里面空气冰封大半个冬天,浊不可闻,他皱着眉头,扔块发光矿石下去。
矿石咚咚哒哒,路滚下混乱庞杂空间,光线透过横倒锈蚀房梁,乱七八糟废墟,居然还落在片相对平稳空地上。
“哦?”易真起兴趣,两人等里面空气挥发十来分钟,才顺着那个挖开洞口钻下去。
易真身手自不用说,容鸿雪锻炼几个月,进步同样很大,两个人敏捷地翻进这座高塔遗址,尽量避免碰到那些已经非常脆弱断裂结构,最后轻缓地踩在矿石掉落平面上。
容鸿雪掏出两枚矿灯,递给易真枚,两个人捂住口鼻,四下照耀阵。易真发现,他们脚下踩着,居然还是张图案较为完整编织地毯,依稀是花卉富丽模样,易真小心地抹下,已经褪色地毯便像腐烂香灰样,被他指头抹散。
“需要每年都来细心保养坐标,确保它能够永远立在这里指路……象群去地方,恐怕是它们象冢啊。”易真说,“们搭搭顺风车,没有任何关系,但要是敢去窥探它们象冢,恐怕要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容鸿雪茫然道:“什是象冢?”
“就是它们坟墓,”易真观察起面前建筑物,“是每头象最终归宿。就像鲸鱼在死后,会沉进深不见底海渊,用自己身体来繁荣海洋生态,也像贤者……”
易真轻轻闭上嘴唇,眼神有瞬黯然。
……也像贤者埋骨之地,像你为挽回性命,所支付出沉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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