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
，又有其独特性。这些独特性不仅在于淳朴和平易近人，而且在于对所有
喜欢人，都会敞开心扉，完全信任。顺便说
句，高兴不仅仅因为你明信片——这个小小文件，更因为没有看错你友好品质。在们所经历那个年代，能够信任、依赖人并不多。很开心，你正是这样人。回望过去，可以说，历来欣赏都是那种朴素、热诚、持重姑娘，只有跟这样女性才能起笑闹，起谈正经事。她们能够赢得信任，以及更重要——尊重。遗憾是，如今有太多不靠谱、缺乏羞耻心年轻人，不论男女。
就写到这儿吧，娜塔申卡！亲爱长孙女妈妈。
五
未竟草稿，祖父写给姐姐，没有日期，但想应该是1984年，甚至是1985年，彼时祖父迅速地丧失记忆，变得日益消沉，自封闭。
莫斯科。星期天。这个月第16天！寄去亲切问候和最美好祝愿：亲爱姐姐玛申卡好！你过得怎
样，自感觉如何，身体还好吗？作为曾经教师，还想过问：你学生们成绩如何，考试怎样？你现在带几年级，你们那儿有多少教师，他们之前是从事什工作，有没有些人是你在工作中能够完全依靠，以及在生活中？你们学校有没有自己党组织，还是说你们教师党员党组织关系都挂靠在别处？你们学校由谁主事，你与其关系如何？有愧于你，太久没同你见面，甚至……想象不出你工作时样子。此外，作为位老教师和管理者，还想知道：有没有什冲突，原因何在。还有最后个问题：你们集体是否和睦？你们上班是班到底，还是两班倒？对
，还有个问题：教师人数，男女谁更多些。还有最重要个问题：员工之间相互关系如何，包括员工之间，以及员工与管理层之间。
还有最后个问题私底下问你——为什从新学年开始你从来没给你弟弟写过封信。这个问题思索很久，却仍然找不到答案。难道在们妈妈去世之后，你都想不起给自己最亲家人写封信吗。难道们都让你觉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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