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个浑身透着生人勿近气息人,抚琴时会是什样画面。
钟弗初并不搭话,他似乎对所有热闹与玩笑都无动于衷,只是例行职责对周予安再次叮嘱:“你记得说话。”见周予安点点头,转身出病房。
其他医生护士道别后也相继离开,徐行围着病床打转,*笑拿出手机,放录音。
惨叫声再次响起,周予安拿起枕头向徐行砸去。
晚上徐行在附近宾馆住下,周予安个人寂寞躺在病床上,胸侧管口处依旧很痛
周予安乖乖点头:“知道。”
钟弗初继续道:“这段时间自己多咳嗽,有助于把胸腔气体排出去。”
周予安闻言尝试着咳下,结果咳插管地方就疼个半死,他又忍不住嗷声。
麻醉师刚才直在看好戏,此时忍不住笑道:“听你这嗓子,真不是合唱团吗?”
徐行此时破门而入,说道:“们洛洛还真是合唱团,大学还是校园十大歌手。”
虽然皮肤上打局部麻醉,但肋骨上神经依旧敏感,加上周予安肋骨间隔比较小,引流管插进肋骨之间时不可避免触到神经。
“啊啊啊!!!痛痛痛!!!”周予安叫个不停,还十分有节奏,过好会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对着钟弗初脑袋叫,忙转过头去继续叫,“痛痛痛!”
徐行趴在病房门上,紧张焦急像等在手术室外产妇老公,他听着周予安惨叫,不知为何想起万通筋骨贴。
实习医生和护士忙按住周予安不住动弹胳膊和腿,他们做过无数次插管,还没遇到叫这惨烈。
倒是钟弗初直很淡定,魔音灌耳也丝毫未曾分心,专注把引流管插入周予安单薄胸腔,只是做完这切后,他也明显松口气,让护士给他擦擦额头上汗。
周予安不懂徐行突然叫他小名干嘛,他没有察觉到方才钟弗初身体僵硬瞬。
“那明儿查房时候,给们高歌曲听听?”护士玩笑道。
“好啊,你们点歌来唱。”周予安很好说话,自从他小时候唱歌拿奖,母亲逢人就让他唱嗓子展示展示,他都习惯。
实习医生看眼明显想快点离开钟弗初,笑着说道:“钟医生会弹琴,倒是可以给你伴奏。”
周予安有些惊讶看向钟弗初,突然想起傍晚见到他时候,他似乎背着个琴盒,看着像是古琴。
至于周予安,已经彻底叫虚脱,后知后觉尴尬囧意让他选择闭上眼睛逃避世界。
钟弗初摘下手套,垂眸看病床上装死周予安,叮嘱道:“可以适当行走,但不能过度运动,尽量少去人多地方,注意避免被拍打背部,如果要行动话,记得提着引流瓶。”
周予安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尖叫鸡附体样子,就只想刨个地洞钻进去,钟医生番话也只听个七零八落。
他偷偷睁开只眼睛看向钟弗初,发现对方正皱眉看着他。
“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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