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什拽,他以为他谁啊?!”徐行活这大还是第次被人彻底无视,如果不是周予安看病着急,他绝对要上去干架。
“你发什呆,疼傻?”徐行
“你放心,你爹妈谁都不说,就算你做手术,也把屎把尿把你伺候好。”徐行自然不敢告诉周予安妈,那个叫明妍女人出名宠儿子和斤斤计较。
“你可别咒,打死也不做手术。”周予安听到手术脸更白,天知道他有多怕疼。
两人在路上走走停停堵将近个小时,周予安觉得自己小命都快没,终于在七点多时候到汉南医院。
徐行开着车在停车场七弯八拐找半天空位,好不容易在前面觑到个位置,刚准备踩脚油门抢先过去,结果被辆黑色奥迪捷足先登。
积攒路火气彻底爆发,也不管先到先得规矩,徐行骂句脏话,把车开到奥迪旁边停下,跳下车砰声关上车门。
文华市到下午五六点就堵上气不接下气。
徐行狠狠砸下方向盘,喊声操,扭头看向旁副驾驶座上捧着胸口人,忍不住嘲道:
“至于,还西子捧心呢。”
“这是在捧肺。”坐在旁周予安却是真疼,他用手抚住左胸口,冷汗爬满白净额头,声音也虚弱跟蚊子哼似,
“如果不是你硬拉着打篮球,也不会……”话没说完就开始剧烈咳嗽。
“你丫没看到老子要停车?抢你妈呢?”奥迪车主人还没下来徐行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周予安心道不好,徐行这简直无理取闹,但他实在疼厉害,缓会才打开车门,下车就迎头看到个高大年轻男人从奥迪车上下来。
他惨白着张脸怔在原地,那人身高将近米九,身后背着个黑色琴盒,五官锋利冷峻,双眼尤其凌厉,在暮色中透着锐漠寒光。
像刀尖上光束,并且似乎曾窥见过。
奥迪车主并未搭理怒火中烧徐行,他不为所动锁上车,然后不疾不徐向外走去,只是在路过周予安时向他看眼,眉头微拧,双眼黑沉沉看不出情绪,周予安被看愣。
徐行气焰立马下去,周予安六月从美国回来帮他打理新公司,身体直有些不舒服,昨天他拉着人去文华大学和帮大学生打篮球,晚上回去后周予安直觉得胸口疼,今天越来越严重,徐行看着不对劲忙把人送医院。
“文华市长真他妈有病吧,这挖下,那挖下,挖满城堵。”徐行只好把焦躁不安怒气全撒在市长身上。
周予安把车窗落下半,夏季傍晚将凉未凉风下子灌进来,但他仍感觉胸闷气短,口气呼到半就没影,还伴随针扎样刺痛。
他自幼身体不太好,但人又爱玩好动,为此经常往医院跑,害母亲没少担忧。想到这里,他忙提醒道:
“徐行,你可千万别告诉妈啊,她在法国玩好好,要是知道得连夜赶飞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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