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先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出顶帽子戴在头上,然后才和郑誉握手:“郑老板。”
“夏队长。”
“别客气,坐坐坐。”
因为这是郑誉第二次积极配合警方工作并且提供证据,所以夏冰洋对郑誉
夏冰洋眼珠往上翻,揪起来缕刘海儿:“剪话肯定全都得剪。”
“废话,你剪头发只剪半边头?”
夏冰洋揪着自己头发,心中忧虑:“得减掉好长啊,都好几年没挑战过这短发型。”
娄月把毛巾放下,捏住他下巴往上抬,看着他脸认真研究片刻,道:“你底子瓷实,剪短也不丑。”
夏冰洋:“要是不丑吗?要是很帅!”
冷笑:“看来你朋友没骗。”
说完就挂断电话。
其实他很相信纪征,并不觉得纪征会拥有如此丰富多彩夜生活。他挂电话后就等着纪征再打来向他解释,但是纪征却没有再打给他,这才是让他恼火真正原因。
满心愤懑睡觉后,第二天醒来,夏冰洋躺在床上瞪眼看着天花板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纪征不联系他是因为纪征心虚?难道纪征真涉黄未遂?难道纪征真背着他乱搞?
得到纪征或许真背着他乱搞这个结论后,夏冰洋没有惊慌,没有气愤,他非常淡定地起床洗漱,站在洗手台前盯着自己镜子里脸看半晌,依旧觉得自己青春无敌又风骚帅气,个人魅力强到爆表。
娄月像是哄儿子似说:“帅啊,谁说你不帅,剪短更帅。”
话音还没落,办公室房门被推开,任尔东站在门口:“娄姐,有人找。”
说着错身,露出站在他身后郑誉。
夏冰洋反应很快,在任尔东开门时候就瞥见任尔东后面还站着个人,于是把娄月挑着他下巴手推开。随后,他看到个留着和肩窝平齐长发男人走进来,脸上揣着漫不经心笑容,双桃花眼脉脉风流。
任尔东向这男人介绍道:“这位就是们夏队长,领导,他叫郑誉,邵云峰之前合作伙伴。娄姐让他搬台主机箱过来。”
在重拾自信后,夏冰洋心里堵着口气,着实下番功夫打扮自己,穿上件白色匝银丝绸质圆形立领衬衫,有意把衬衫领子系较低,还用咖喱水简单抓抓头发,临出门时又忘身上洒点香水。当他以这酷似要去夜店猎|艳形象出现在警局时,整栋楼里女警员都趴在门缝里或躲在楼道里偷看他,路目送他上楼。
但是夏冰洋没臭美多久,打开文件柜找东西时候就被瓶胶水兜头浇下,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那瓶胶水,但他心里装着事儿,导致他没看到拉开柜门同时瓶胶水在上层悬然欲坠,结果是他自己撞上浇下来胶水。
娄月发现他在跑神,所以捏住他缕头发用力揪下:“刚才说话你听到没有?”
夏冰洋‘嘶’声:“疼疼疼,你刚说什?”
娄月道:“擦不干净,还是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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