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但是那个女孩儿——”
“你还付钱?”
“是给她些钱,不过——”
夏冰洋
娄月没说话。
夏冰洋也不说话,抽张纸巾擦擦湿漉漉发根顺着后脖颈往下淌水珠,擦到半,更郁闷,把纸巾团皱往桌上扔,拖着下巴生闷气。
他昨天给纪征打电话,结果被个自称民警人告知纪征在抓嫖现场人赃并获,因为涉黄被拘留。尽管紧接着纪征就拿回手机,说刚才是朋友在开玩笑,还让刚才自称民警人向他解释清楚。自称民警男人随后就改口,说自己不是民警而是刑警,还是纪征多年同学加好友,但是他没撒谎,纪征确实和个夜店上班女人纠缠不清,刚才纪征连钱付,要不是他去及时,纪征当成能变成涉黄嫖|客。
当时夏冰洋家里喂猫,听云里雾里,觉得十分梦幻。
自称纪征好友刑警紧接着又说:“你还不知道吧?纪征在夜店都混个脸熟,今天晚上这个女孩就是他从夜店带出来,他还嗳嗳嗳!别动手啊!”
不不,不能剪!”
娄月撑开剪子朝他走过去,每步都走出魔鬼步伐:“剪点头发怎又不是长不出来。”
夏冰洋连连后退,像即将被糟|蹋黄花大姑娘:“别,娄姐,不剪,你别过来啊!”
娄月见他摆出张誓死不从贞洁烈妇脸,担心他被逼急打开窗户从五楼跳下去,只好揣起剪刀,道:“算,不剪你头发。帮你用热毛巾敷敷。”说着向他横眼:“快过来。”
夏冰洋拉开椅子坐在长桌边,很戒备地看着她在盆热水里洗毛巾,直到娄月往桌沿坐,居高临下地用热毛巾覆盖住他头上片白色絮状物,还直往上翻着眼睛盯着娄月袖口外露出截细瘦冷白色手腕,担心娄月忽然从什地方拿出把推子,把他推成光头。
电话那头俩人貌似起肢体冲突,手机里传来阵杂音。
夏冰洋很冷静地把自己接收到信息捋遍,然后丢开手里猫粮,用肩膀夹着手机,腾手从裤兜里拿出烟盒点根烟,随后听到手机里安静下来,紧接着传来纪征气息略显不稳声音:“喂?冰洋?”
夏冰洋叼着烟‘嗯’声,然后在猫盆里磕磕烟灰,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朋友,他——”
夏冰洋没让纪征说完,冷冷地截断他:“你从夜店里带出来个女孩儿?”
“你今天整天都心不在焉。”
娄月把热毛巾盖在夏冰洋头上,撩起毛巾角仔细擦拭缕头发上絮状物,说道。
夏冰洋慢慢没防备,右臂往桌上支,单手撑着下颚,恹恹地耷拉着眼皮,道:“有点累,这两天没睡好。”
娄月低下眼睛在他脸上瞟圈,眼看穿他症结:“跟你纪医生吵架?”
夏冰洋两条眉毛往中间挤,即郁闷又烦躁模样:“他才不会跟吵架,们俩吵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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