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不仅不喝酒,还厌恶乌烟瘴气酒桌,更厌恶大行其道所谓‘酒桌文化’,以往他对在酒桌上活跃人是没有半分好感,但是这个人变成夏冰洋,就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
夏冰洋游刃有余又圆滑得当周旋在众人之间,言辞和举止之间非但不油腻,反而散发出老成少年气和飘逸豪气,他年轻又俊秀眉眼间满是慧黠灵光,说笑劝酒间让人感到舒适又自如,倒像是心甘情愿地被他灌。
自打他突入重围,任尔东就像看到救星,立马藏在夏冰洋身后,静悄悄地隐居二线,抱着酒瓶子跟在夏冰洋身后把这帮人挨个灌。
纪征看着他,眼神沉静又深邃,像是在片疮痍中找到处可以长久寄托目光风景,不知不觉就入神。
夏冰洋正举着酒杯耐心听位科长升职心路历程,腰侧冷不妨被任尔东用酒瓶子捅下,然后在任尔东示意中朝斜
众人看到去而复返夏冰洋,立马把他哄搓进来,个喝大科长还试图对纪征动手动脚:“小夏哥哥是吧?来来来,咱俩喝两杯。”
夏冰洋把往纪征身上伸几双手尽数挡回去,对众人笑道:“各位官爷,哥从不喝酒,他对酒精过敏,实在抱歉啊。”
说完他拉着纪征走向他之前坐位置,从党灏身后经过时听到党灏撕着只螃蟹腿,嘴里叽叽咕咕地说:“还,还跑你娘。”
夏冰洋本以为党灏在指桑骂槐,但他往党灏脸上看,党灏连瞳孔都散,脸如临大敌状盯着手里螃蟹。才知道原来党灏真在骂那只被他分尸螃蟹。他和党灏交情不深,在饭局上没碰到过几次,今天是头次见到党灏喝多样子,没想到党灏喝多挺‘文静’,比他清醒时候讨喜多。夏冰洋在桌上看圈,每个人都乌烟瘴气,也就党灏身边安静点,于是他把椅子搬到党灏旁边,安置纪征在党灏旁边坐下,还按着党灏肩膀对他说:“党队,哥不能喝酒,待会儿如果有人灌他,你帮忙挡挡。”
党灏已经喝到反应迟钝地步,他讷讷地看看夏冰洋,然后看看纪征,大着舌头说:“没,没问题。”然后把放在蒸笼里两只还捆着绳子螃蟹拿出来放在纪征面前,道:“小夏他哥,吃吃吃吃螃蟹。”
纪征虽然参加酒局不多,但挡酒经验还是有些,根本用不着夏冰洋把他嘱托给别人,但是夏冰洋在为他忙碌时候他淡然受之,言不发,完全接受夏冰洋安排。
叮嘱好党灏,夏冰洋站在纪征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道:“等个小时,把那帮人全都喝趴下咱们就走。”
纪征不知他酒量深浅,担心他把身体喝坏,道:“你适量,在这里待晚上也没问题。”
夏冰洋笑道:“放心吧,这几个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纪征还想劝他注意节制,但是夏冰洋已经走,步伐自信又轻快,带着股风发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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