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酒桌上人发现夏冰洋没回来,就让任尔东给夏冰洋打电话把他叫回来,任尔东很贴心帮他抗会儿,现在渐渐扛不住,就想把夏冰洋叫回去救命。
纪征挂断电话,弯下腰像是哄孩子似在夏冰洋耳边轻声笑道:“你也听到,你朋友在等你回去。”
夏冰洋瓮声瓮气道:“不回去。”
纪征自然顺着他:“不想回去就算,那们还待在酒店吗?”
夏冰洋是很愿意和他继续待在酒店,但是想到任尔东被灌酒上吐下泻惨样,难免起恻隐之心,他很清楚那群人如果敞开闹,十个任尔东也扛不住,没准儿还会被他们灌到医院里去洗胃。
夏冰洋愣下才发现纪征放在他耳边东西是他手机,并且已经接通,任尔东正在他耳边嚷嚷:“宝贝儿啊,你怎去不回头?已经吐两回,都他妈快被这帮人灌死——”
夏冰洋听得到任尔东声音,但听不到任尔东在说什,他看着正在帮自己系衬衫扣子纪征,简直瞠目结舌。
他没想到他千辛万苦和纪征滚到床上,衣服都被纪征脱,还能被纪征亲手穿回来。
他心里又呕又气,撑着床铺坐起来把按住纪征手:“你干嘛?!”
纪征很温柔地在他唇角亲两下,道:“现在不行,你伤还没好。”
他脸沉郁闷地坐起来,揪住纪征领子把他拽到跟前,愤愤道:“你管杀不管埋。”
纪征抬起手,指腹在他略显红肿下唇轻轻划过,道:“下次让你死得其所。”
夏冰洋愣,然后搂住他脖子开始呜呼哀哉:“以前都在干什?早知道你也喜欢就在十五岁那年就向你告白啊!”
纪征微笑着,眼睛里飘过丝惘然:“现在也不晚。”
由于夏冰洋拖拖拉拉延误些时间,纪征和任尔东说好五分钟被延长至十五分钟。夏冰洋推开包厢门往里看,即使已经深更半夜,但这伙人依旧闹盈沸翻天。酒桌上被喝趴下两个,清醒着八个,任尔东和检察院人在划拳,其他人各自开小会吹牛逼,党灏还坐在原位解刨只大闸蟹,但是脸色已经红许多,看出来有点醉。
说完,他下床,弯腰捡起西装外套和皮带,背对着夏冰洋件件往身上穿,最后走到扔眼镜地方把眼镜捡起来戴好,再转身,绅士般纪征又出现。
纪征把略显散乱头发往后捋捋,对夏冰洋笑道:“接电话吧,你朋友可能有要紧事。”
要不是夏冰洋刚才亲身领教过纪征‘兽化’,定会把刚才经历当做自己场春梦。
夏冰洋面朝下扑在床上,握拳在床铺上用力捶两下,然后把脸埋在柔软被褥里哀嚎声。
纪征见他时半会儿没有接电话意思,于是走过去坐在床边拿起他丢在床上手机:“任警官吗?对,是纪。征冰洋在旁边现在吗?行,那们现在就回去,大概五分钟左右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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