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这才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在他面前走过去:“不用吹,会儿就干。”
他走到餐厅里拿起摆在餐厅桌上几只玻璃杯中只,回头问夏冰洋:“可以用吗?”
夏冰洋朝他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玻璃杯在厨房水槽里边洗边说:“几乎没人用过,放在桌子上就是摆设,嗯……喝茶?”
纪征本就觉得今天晚上不用睡,现在看来更是睡不着,于是拉开张椅子坐下,看着夏
唐樱说关于孟翔车里录像,材料上没有写清楚到底是怎来,担心到法庭上徐辉律师会抓住这点向法官‘质证’,要他现在去趟检察院。
夏冰洋想都不想就口回绝:现在不行,走不开。
在今天之前他都是检察院随叫随到劳模,就算半夜三更下刀子,检察院通电话打过来,他也会在半个小时内在侦查处办公室就位,因此退回他手中补充侦查案子极少,基本都‘遍过’。
唐樱问他还有什大案要查,
他回复:天大案子。
冰洋把滑下肩膀睡袍领口拉好,走到浴室门口,敲两下门,扬声道:“纪征哥,你衣服可以放进洗衣机洗吗?”
水声停,门上人影略有移动,似乎是朝门口转过身子,纪征道:“可以,帮把手机和车钥匙拿出来。”
说完,浴室里水声又响起来。
夏冰洋蹲在地上把他放在西装外套口袋里手机和车钥匙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把纪征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他刚忙完,手机就响。检察院那边连夜启动司法程序,正在审查他移交证据,唐樱直没和他断联系。
没过会儿,纪征推开浴室门,出来就看到夏冰洋站在门口按手机。他脚步停,看着夏冰洋时没移开眼睛。
夏冰洋在家里向来赤脚不穿鞋,此时刚洗完澡,柔软黑发蓬乱着,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他只套件松松垮垮黑丝睡袍,领口大敞着,左边领口几乎滑下肩膀。纪征从侧面角度看过去,眼就能从他领口看到他整片胸膛,目光览无遗,直向下延伸到被睡袍带子系住腰胯。
睡袍垂到膝盖,看不出他里面穿什,或者什都没穿,但两片衣襟随着他蜷起右腿,脚心撑着墙面站姿而分叉,那叉直开到他大腿根……
夏冰洋只顾低头打字,无意间转头,看到纪征已经从浴室出来,而且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夏冰洋见他头发湿漉着,貌似只用毛巾草草擦几下,道:“浴室里有吹风机”
他很随意地盘腿往地上坐,拿着手机给唐樱回信息,回三四条后,听到浴室里水声停,紧接着传出纪征被水蒸气薰沙哑又柔软嗓音。
“冰洋,有多余毛巾吗?”
夏冰洋忙跑过去站在浴室门口道:“洗发水旁边那条灰色毛巾是干净,没用过。”
浴室里声音宕下去,静悄悄地没动静。
夏冰洋就势靠在墙上,接着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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