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刑洲赶到学校,用上午做完所有试卷,做到头都晕,舒口气,交给老师后去找聂星然。
本来想买点菜做饭,但太想见聂星然,先见面,再出来买也好,所以他直接上去,按三四下门铃才开门。
聂星然只穿件宽大上衣,双腿光着,脚粉白,湿漉漉地踩在地板上,手上拽着拖把,脸不耐烦和,bao躁,门打开看到是刑洲后立刻把拖把扔给他,骂句脏话,“不早来,帮拖地,把饼干弄地上。”
刑洲眼神从聂星然转过身后腿上移开,关上门,脱鞋走进来,“哪里啊,刚补考完。”
聂星然半躺到沙发上,腿因为是湿耷拉在地上,衣摆刚好搭在腿根上,诱人样,他拿支烟,手上有水,烟也半湿,刑洲怕他湿手拿打火机,先过去帮他点。
刑洲弯着腰穿鞋,轻笑,“不知道。”
刑父啧声,“看你那出息,去人家那里住而已,笑成傻子。”
刑洲笑着不回话,把东西都装进包里,“走。”
刑父:“赶紧走吧,这次是你运气好,追媳妇,要是在家,就让你出去打工。”
刑母想嘱咐几句话,刑父直接把她扛起来上楼,“们也收拾收拾去旅游。”
刑洲易感期结束得远比预想中早,可能是腺体没完全发育原因,第二天早上他就感觉身上不适感消失,头脑很清明,去洗个澡,下楼想马上去学校补考,刑母叫住他。
“吃完早餐再去。”
刑母长相显小,又习惯穿朴素衣服,做事板眼,跟学生样,所以刑父说她书呆子,木讷,无趣。
刑洲笑着给刑母倒杯牛奶,“妈,会儿赶不上公交车。”
刑母把牛奶给回刑洲,“可以让司机送你,先吃早餐,早餐很重要。”
聂星然脚上湿,感觉脏,不舒服,皱着眉抬脚在刑洲身上擦擦,“衣柜里衣服你可以换。”
“卧室,快去拖,全是水。”
刑洲被蹭得心猿意马,喉结滚滚,握住聂星然小腿,放到沙发上,“这就去。”
聂星然另只脚也抬起踩到
刑母:“……”
“这样追男孩子不行,要规规矩矩,先从送热水开始,追年在起,在起也不能去对方家里,不礼貌,不矜持,要谈三年以上,双方父母见过才能……”
“诶,你说是,回头教育刑洲。”
边心里闷笑,刑母当年刚在起可就被他拐床上,第二年就有刑洲。
刑母继续认真地计划,“这样他们大学毕业四年就可以结婚。”
刑洲也不推,口气喝完牛奶,坐到椅子上飞快吃早餐,刑母又说:“要细嚼慢咽。”
刑洲咽下大口鸡蛋,起身,“好,吃好。”
刑父从厨房里走出来,失笑,“赶着去见你儿媳妇呢,别管他。”
刑母很认真,“细嚼慢咽对肠胃好。”
刑父揉下刑母发顶,“细嚼慢咽。”转头问刑洲,“暑假还回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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