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恶趣味,闻言更变本加厉地逗邢洲,还命令不许动,“玩个游戏。”
邢洲脖颈上有几处红印,是聂星然用手弄出来,喉结也红,他咽下喉咙,呼出热气,“什?”
聂星然:“随便你怎样都可以,但是如果出来,就抽你。”
邢洲放在聂星然腰侧手骤然更用力,眼睫全是水渍,看不清东西,他凑近聂星然,声音发紧,“那可以亲你吗?”
聂星然嫌弃他呼吸粗重,往后靠到驾驶位椅背上,懒洋洋,“不可以。”
所以直没开,现在车厢里温度很高,又热又湿,邢洲亲两下又退开,生怕聂星然太热,不高兴。
他轻轻揉着聂星然手腕,说不出话,只能用气音难耐道:“手套箱里有清新剂,会儿喷喷就行,这个怎憋啊。”
“星然……这个憋不。”
聂星然被邢洲信息素勾腺体也有点发痒,要拍邢洲,手却让他抓着放到喉结上,诱哄样,“星然。”
“像你刚刚那样,玩下。”
邢洲脸上都是谷欠|望,眼神有些攻击,被打断后他有些茫然地看向聂星然,声音嘶哑地嗯声,那些他平日里温和,对着聂星然又讨好表情没来得及浮现上来,只有做这种事中“凶狠”和性感。
聂星然捏住他下巴,很多汗,湿漉漉,“停下。”
邢洲微抬起脖颈,从聂星然俯视角度来看,这个眼神和神情都色得不行,不娘气,很张扬,野性色,尤其邢洲已经回过神,又带上可怜小心,试探,从狼变成狗,但这会儿实在没什理智,他下意识握住聂星然脚踝。
聂星然很轻地弹下邢洲喉结,这地方脆弱,用力气会疼,“去考试你再继续。”
手还没离开就被握住,邢洲被撩得不行,拉着让他坐到腿上,很想亲他,但是不敢。
邢洲甩下头,把汗珠甩下去,他下都不想松开聂星然,眼睛能看清东西后他吻住聂星然耳垂,连问为什都问不出来,他忍耐快疯。
聂星然当真由他亲很久,还帮他按几下腺体。
……
聂星然也出汗,眼睛漂亮得像沾水宝石样,神情懒散,由邢洲弄他,信息素太香,让他很舒服,就随邢洲。
不过还是不让人出来,逗乐般,“敢出来就把你扔出去。”
邢洲被玩得死死,汗都打湿聂星然衣服,搂着他腰,要命地剧烈呼吸,“星然……”
“会生病。”
聂星然都让他憋。
“很快,你再等等,会儿就能吃饭。”邢洲蹭点自己鼻尖上挂着汗珠,手很松地揽着聂星然,两人胸膛都没挨到,只是聂星然坐在邢洲腿上。
他以为是聂星然饿。
聂星然把脚从他手里拿出来,反踩着,“别出来,有味道。”
邢洲黏糊地贴在聂星然锁骨上,车厢里没开空调,因为他怕信息素飘出去,聂星然回来时候闻不到,没有效果,本来刚刚想开,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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