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目光幽暗看他半晌,脚渐渐被冷水冰彻底,但他心却越来越喧闹,越来越鼓噪,忽然咬咬牙,鼓作气道:“你挑个日子,咱俩把事儿办。”
贺丞抬起头看着他,目光闪烁不定,忽明忽暗,像是暗夜里燃起盏灯火,被四面八方凉风吹席,明灭不定。
他把楚行云脚从冰水里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用毛巾擦干水滴,看着他踝骨线条圆润又流畅细瘦脚踝,不知在想什,眼中火苗愈盛,愈显挣扎,忽然抬眸看楚行云眼,然后低下头
楚行云就算真被他亲傻,也明白他这番让人听耳根发麻情话到底意欲何为,但是他现在当真有些没准备好,于是偏头躲开他嘴唇,把他手从腰上掰下来,站起身走向厨房。
厨房水早都烧开,现在是第三次沸腾,他找出茶叶和茶杯想给自己泡杯茶,无奈直心不在焉,余光直关注着坐在地上看着他贺丞,于是水壶嘴儿完全偏离杯口,正对着他脚背就浇下来——
“操!”
楚行云丢掉水壶,龇牙咧嘴抱住瞬间被烫红脚连蹦好几下。
贺丞见状,连忙走过去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接盆凉水加上冰块,蹲在他面前抬起他烫伤右脚按进冰水里。
下,冲撞愈发用力,忽然不甚把他舌头顶回,下刻又火急火燎追过去,口滚水似热流在双方口腔里度换,勾缠,推拉,厮磨,这些欢情技巧逐渐在唇舌纠缠之中变成种对抗,彼此双方不用小心翼翼取悦对方,只需狂猛放浪满足自己,从而舒缓埋在对方唇舌深处,极致热烈又疼痛欲望——
直到舌头互相纠缠搅动麻木,疼痛,没有足够津液湿润对方口腔,他们才停下。
楚行云垂下头调整呼吸,才发现方才趴在他怀里小满早就顶着毛巾逃远。
味蕾中还充斥着贺丞味道,他不禁咽几口口水,然后抬起头,脸上还漫红着,似笑非笑看着贺丞,说:“你很有经验啊。”
贺丞却摇头,拇指支着下巴,食指抵着自己嘴唇,貌似在回味,道:“没有。”
楚行云嘶声,冰火两重天激冷刺痛感让他很想再爆粗口,也是忍又忍才没把按住他脚背贺丞踢飞。
贺丞抬起眸子看他眼,看热闹似戏诌道:“你想什呢?就算不想跟上床,也没必要制造工伤吧。”
楚行云下就清醒,憋红张脸皱着眉道:“别胡说——”
“那你是想?”
贺丞兀自打断他话,撩起捧水往他脚背上浇,淡淡问。
楚行云微微眯起眼睛,脸不信任。
贺丞笑:“和你做这种事不需要经验,临场发挥就够。”
楚行云也有气没力笑笑:“那你真有天赋。”
“有天赋是你,你即是病,又是药,刚才只是药引,你只有把自己完全交给,才能把医好——”
说着,贺丞再次倾身上前,又向他嘴唇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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