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看着他，脸上忽然浮现
丝笑，道：“记得。”
“如果按照吴哓霜回到家
时间推断，孙世斌回到自己家时间才不到八点钟，咱们去现场时候在他门口发现
很多垃圾，其实那些垃圾不全是对面。
刚才忽然想起来，在孙世斌卧室发现碗没喝完速食汤，后来咱们离开时候在他家门口垃圾袋里也看到那种速食汤包装盒，如果那袋垃圾是孙世斌前天清理出来，六号他没回家，所以留到七号，按理说他应该会按照自己习惯下楼扔垃圾，但是他没扔，会不会……他就没回家！”
傅亦目光很平静很柔和看着他，眼神里全是赞许和鼓励，笑说：“有进步。”
杨开泰更兴奋，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眼睛里盛满耀眼波光，说：“那们就应该从最后和他在起吴哓霜身上—
，端着两荤素餐盘跟在他身后找到张没人坐桌子，两人相对着坐下。
傅亦很细致，从口袋里拿出张纸巾擦拭油迹斑斑桌面，擦完自己这边又把杨开泰那边也擦干净。然后掰开自己次性筷子递到杨开泰手里，又把他面前那双掰开自己用。
没料到这里伙食不错，起码看起来卖相挺好。蔬菜是绿，排骨是红，看着很有食欲。
杨开泰利用吃饭时间跟他讨论案情，问道：“咱们为什
不去找吴哓霜？她才是当事人。”
为镜片不被饭菜热气熏湿，傅亦把眼镜去掉放在边，垂着眸子把尖椒虾仁里花椒拨到盘子边，说：“吴晓霜话已经立住脚，她提供加油票，还有下山时车辆被监控拍到画面，都能证明她确实和孙世斌6号上山，7号下山。她和孙世斌在起时候发生什其实和孙世斌失踪没什直接关联，因为他们下山后，孙世斌是在把吴哓霜送回家后才出事。楚行云猜测他在七号就出事，目前看来这个推测最有可能，因为咱们现在掌握孙世斌在8号行动信息几乎为零。往前是死路，只能往后推，但是也只能退到7号，孙世斌把吴哓霜送回家时间到第二天之间，也就是7号下午，到8号凌晨，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孙世斌出事时间。”
杨开泰吃饭速度很快，奇怪是他吃相丝毫不难看，而且还颇有教养，还能坚持嘴里含着东西不说话这餐桌礼仪。他总是把食物吞咽干净，抬头看着对方说话，说：“那你意思是，当天孙世斌回到家，在家里待会儿，在天黑入夜后又出去？”
傅亦却颔首不答，把花椒颗颗挑出来，也没吃那些虾仁，只垂头思考着。
杨开泰当真饿，又拔几口饭，很快把餐盘清光，端起碗蛋花飘零蛋花汤喝口。放下碗同时，忽然辟开条新思路：“傅队。”
傅亦抬起头看着他：“嗯？”
杨开泰双眼冒光，竭力压制住脸上那丝微弱兴奋：“你记不记得孙世斌房东说，孙世斌每晚都会下楼扔掉当天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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