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率先问道。
韩斌轻轻
笑
声，道：“没什
进展。”
“高建德不是咬死
就是‘将军’吗？还交份录音。”
“你都很清楚，那份录音是假，而且高建德死很蹊跷。”
邢朗叹声，冷笑：“太蹊跷，蹊跷到……都怀疑高建德是用来打蛇出洞牺牲品。”
邢朗往他身后扫眼，见他没有带人，于是稍卸下几分防备，笑道：“好。”
说着倾身凑近陆明宇，贴在他耳边低不可闻道：“去找秦放拿东西。”
临走前，陆明宇对韩斌道：“韩队长，你们曾经是朋友，想你应该也相信他。劝你给他些时间，否则当真相被揭开那天，你定会后悔。”
韩斌向他点头笑，道：“有道理。”
陆明宇离开后，邢朗把烟往地上扔，用脚踩灭：“找个地方坐会儿？”
“这是今天晚上十二点二十三分去银江车票。”
邢朗借着烟头火光看眼时间，揣起车票，正要和陆明宇聊聊目前情况，忽然转头看向公路，脸色骤然绷紧。
陆明宇循着他目光看过去，见辆越野车沿着路边徐徐停下，随后熄火。
“是韩队长！”
陆明宇没想到他竟然被人跟踪，这个人还是韩斌。
想想，道：“你就待在餐厅里，让大陆过去拿，你直接交给他，任何人都不能转递。”
“行。”
秦放挂电话，把腿往桌上翘，开始打游戏。
旁边坐着保安问道：“秦老板，6月12号录像是什要紧东西？”
秦放讪讪笑道：“关系到好多条人命东西。”
“……那你怀疑是谁杀死高建德
韩斌也走入暗影中，和他面对面站着，道：“不用，这里就行。”
他们之间距离很近，但是他们同样被黑色影子笼罩，黑影中只能隐约显出他们挺拔身形，脸上像是罩层黑色雾。
邢朗用力看着韩斌脸，韩斌同样在用力看着他，他们只能看到彼此眼睛里那点光亮。
在某瞬间，邢朗觉得他和韩斌并没有什分别，他们面对面站着，就像在照镜子，韩斌是他影子，或者他是韩斌影子。似乎他们往前步，就能融为个人。
“查到哪步？”
他正要冲出去，胳膊忽然被邢朗拽住。
邢朗站在暗影里，看着韩斌推开车门走出来，眼盯住他。
韩斌目标很明显，径直朝邢朗走过去。
“……们聊聊。”
他站在明处，对邢朗道。
说着，他脸色静，把手机按在胸口，皱着眉头看着桌上显示屏，像是忽然想起什事。
16年6月12号……
他慌忙把腿放下来，屁股拖着椅子移到桌前，盯着正在直播店里情况显示屏，道：“把刚才那段视频调出来。”
十几分钟后，陆明宇车如约而至，停在路边，人从车里走出来。
他站在光里向四周扫视遍，很快看到和夜色融为体邢朗，快步朝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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