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她房间,从映射来看,徐苏苏是个性格开朗,稳重保守,对生活有热情,善于人际关系处理,并且相信男人,懂得和男人相处女人。她这些性格特征,都和分尸凶手心理状态映射到人体行为不相符。”
在听魏恒分析同时,邢朗忽然被灯光下反射着氤氲光线桌板吸引。
他绕到桌后,在刚才徐苏苏坐位置坐下:“……会不会是你刻画出现偏差?”
他听到魏恒极轻哼声,然后手机里传出车门开合,汽车发动声音。
魏恒不温不冷道:“虽然不敢保证百分之百准确率,但是犯罪行为越复杂越凶残案件越容易分析作案人外貌和心里特征。由同个凶手连续实施分尸案,可以简单解释为凶手从这种独特且稳定犯罪手段中获得快感和满足感,这种快感和满足感定是她日常生活中无法取得。犯罪行为
邢朗打量她许久,低低笑声:“那你就好好想想,按照你刚才所说,他身上应该背桩命案,如果你袒护他,就是在袒护个杀人凶手。”
他很清楚这番话对徐苏苏撼动力为零,但是他不知道她究竟在‘坚持’什。
没有人不对执法机关不持有定程度上敬畏,就算是真正穷凶极恶杀人犯,到这里,都得低头弯腰,矮上半寸。但是这个徐苏苏,她并非无视法纪,不尊重执法机关,但是执法机关在她眼中没有半分威严,她只敬畏于来自她心中。她心中有份支撑她面对警察、面对执法机关不低头力量。
但是这份力量来自于何处,邢朗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徐苏苏被记录员带出去,邢朗和陆明宇对视眼,都很无奈。
有瞬间慌乱。继而,她低下头,伸出左手食指按在桌上轻轻划动,再次画着蜿蜒曲折图形,道:“不知道,他走。”
‘不知道’和‘他走’这两个短语可谓是自相矛盾。
邢朗看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指甲,目光跟随者她手指在桌上画个圈,故作轻松道:“你把他杀吗?”
徐苏苏慢慢停下,然后慢慢抬起头看着他,嘴唇不自然抖动着,忽然,她噗嗤声笑出来。
邢朗像是没看懂她笑声中含义,也笑:“查他病例,中风偏瘫,只能依靠轮椅出行,你如果想杀他,是件很容易事情。”
邢朗手机响,他本以为是终于把饭买回来小唐,却是魏恒。
魏恒慌慌张张说着什‘错’。
“什地方错?”
邢朗问。
魏恒在下楼,速度很快,说话时气息紊乱。
徐苏苏像个好学生般把双臂规规矩矩叠放在身前,笑容活泼灵动:“但是没有杀他啊,警官。再说,为什要杀他,他是父亲啊。”
他是父亲啊。
邢朗察觉到被她刻意加重语气这句话,她口吻慎重,又尊敬。
“……这说,你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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