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试探她反应,邢朗故意问:“你妈妈死,你不伤心吗?”
徐苏苏感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似,皱眉摇头。
邢朗不知道她摇头意思是‘不伤心’还是‘不知道’。
母亲问题暂时告段落,邢朗没有给她喘息机会,又问:“们调查过你父亲,两个月前你父亲徐红山中风进医院,在医院住个多星期后你给他办出院手续把他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邢朗忽然走近她,双手撑在她身前桌面上,弯下腰注视着她眼睛,轻声问道:“你把他带到哪儿?”
妈满脸是血跑进房间把从床上抱起来,说着‘妈妈带你离开’这种话。但是她抱着还没走出家门,就被爸阻止。那天晚上头次看到爸爸那生气,他把关在房子里,拽着妈头发出门。”
“然后呢?”
邢朗盯着她微微出神眼睛问。
徐苏苏双眼中好像闪过十几年前那场风雨,她卷缩着肩膀似乎在发抖:“然后,跑进厨房,站在凳子上从厨房窗户往外看。窗外是后院,看到爸把妈拽到后院,妈跪在地上在求他什,但是爸不理她。他扇她脸,跺她胸口,捡起地上石头砸她头……最后,她躺在地上动不动……他好像,把她打死。”
听到这里,邢朗忽然拿起她资料,找到她父亲栏,着重看眼他名字,徐红山。
徐苏苏抬头看着邢朗,像是终于感受到执法机关和面前警察给她带来浓重压力,脸上轻松神色扫而光,眼神中
如果徐苏苏所言属实,那这个徐红山是名在逃杀人犯。
虽然徐苏苏言辞恳切,但是邢朗却不敢轻易相信她,因为他看出来,徐苏苏直以来都在被她脑海中那段‘杀人回忆’所支配。她恐惧自己父亲,恐惧到她精神在她自己都不曾察觉情况下悄然发生异变。
徐苏苏没有精神疾病,但她心理疾病已经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时疏导,她严重心理病变将折断她纤细脆弱神经,她会永远陷在那段恐怖回忆当中。
那个故事还没完,徐苏苏接着说:“雨下太大,回到房间躲在被窝里。过会儿,爸爸推门走进来,他坐在床边,身上特别冷。他对说,妈妈走,因为妈妈不听话,他把她赶走。他让定要听话,以后他会好好照顾。第二天大早,他把叫起来,收拾些东西,说带去大城市。离开家时候特意往后院看,想找找妈妈在哪儿,但是没找到她,只看到昨天晚上她躺下地方竖着把铁锹,那里泥土好像翻新过。”
在诉说回忆时候,她丝毫没有悲伤,如果无视她颤抖口吻中流露恐惧,只看她眼睛。就会发现徐苏苏目光冷静,又镇定,她紧紧交握着双手,内心坚定仿佛有什力量在支撑着她。她并没有倒在回忆之下,反倒像在以这段回忆来警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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