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葛栖迟打过去被告知关机后留言,他声音焦急担忧:琯琯,你在哪里?在北京,很担心你……语音信箱嗒地转换成冰冷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电话因欠费被停机。
他们度过失去联络年。葛栖迟在北京中关村朝九晚六,琯琯在某中学做舞蹈老师,她有个男友,是同校体育老师。在将要谈及婚嫁时候琯琯突然辞职到清屏住下来。没有别原因,闭上眼睛,她看到都是旧日风景。极短极短段时光,与葛栖迟相处两个月,想起来平静得不可思议,琯琯却明白那就是自己穷尽生想要追寻安稳。
再同葛栖迟联络上,要多亏QQ普及校友录这个玩意儿。为方便客人和进行清屏小筑网络形象宣传,俍歌在客栈里装两台电脑。琯琯偶尔挂在上打连连看,校友录消息跳出来时候,她毫无意识地点开,然后就看见那张黑暗中清俊脸。
葛栖迟说,琯琯,你还好吗?你在哪里?还跳舞吗?
琯琯愣住,她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舞蹈这件事,记忆久远晦涩得如同前生。倚在旁边俍歌呀声,八卦地说,这是谁啊?琯琯,长得还蛮好看。琯琯心烦意乱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往里走,口中说着,嗯,个校友,你先跟他聊吧,肚子疼。
俍歌就这样和葛栖迟成为聊友,从她反应中可以得知,葛栖迟并没有向她提过和琯琯曾是恋人这回事。琯琯有点失落,她想葛栖迟定是将过去事情都淡漠,他们时光本来那短,具体回想,真是没有几多闪光片刻。俍歌十指如飞巧笑嫣然地坐在电脑面前和葛栖迟说话,面回头向琯琯说这个男人有点意思。琯琯笑,她问有点意思是什意思?俍歌说,他说要来找,这年头还兴网恋啊,真稀奇。
那时她们都不相信葛栖迟会真来,直到三个月以后俍歌接到他电话。入镇路有两条,葛栖迟说他已经进来,却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条路上。俍歌说,你等着,们就来接你。说罢挟着琯琯各走条路去接他,琯琯独自在冷清路上走着,心里暗暗忐忑,再见是如何,短短两年,却仿佛已是百年。她默默地打定主意,如果接到葛栖迟那就是缘分,接不到就是缘分已尽。
真没有接到他。琯琯走好远,走到镇口不见人,不甘心,又沿着另外条路绕回来,她走得筋疲力尽,不长路却好像是耗半生力气。好容易回客栈,女工告诉她,俍歌带着葛栖迟去后山湖边玩,嘱咐她回来过去与他们碰头。但琯琯完全没精神,恹恹地在院子中央逍遥椅上躺下来,合上眼睛便沉入梦里,她不知自己睡多久,醒时就看见葛栖迟静默立于身前,眼神恍如那日。
葛栖迟和过去变化不大,只是言语稍稍多些,他们没有什单独相处机会,琯琯有意地回避和疏远着,他也不提过去。有时三个人起携鱼竿去湖边钓鱼,秋日艳阳从树叶间倾斜铺开至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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