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哥哥，
以前在他们家住过，要去看看他，他帮
很多忙。”她问小周，“你知道不知道白血病是怎
得
？”
小周说：“听别人说是被原子弹炸才得病，但是们学校以前有个人也得白血病，后来死，听说治不好——”
“那们快走吧。”
他们赶到K县城，买点水果，就按照长芳给地址找到县医院。静秋想起长芳嘱咐过叫她
个人进去，就跟小周打商量：“你可不可以就在外面等？”
“又不让进去？都得绝症，还怕什？”
过他，越说他越油嘴滑舌，反正待会儿还要让他开车到二队去，瞒也瞒不什，她就让他起进学校去。
两个人在学校棵树下站会儿，就听到下课铃声。静秋找个学生问下，找到长芳教室，然后请个人把长芳叫出来。
长芳看看静秋，又看看小周，黯然说：“哥在县医院住院，你可不可以去看看他？虽然你不要他，但是——看在朋友场份儿上，去看看他吧，听说是——绝症。”
静秋惊呆，长林得绝症？她想声明说不是不要他，只是不爱他，但她被“绝症”两个字吓呆，说不出这样话。她低声说：“你知道不知道他病房号码？”
长芳把医院地址和病房号码都写在个纸条上给她，然后站在那里，不肯再说话，眼里都是泪。静秋也默默地站会儿，小心地问：“知道不知道是什病？”
静秋也不太明白长芳用意，因为她听老三说过，长林已经说下房媳妇，今年春节就结婚。如果真得绝症，那婚是结不成，但为什不让她带小周起去看长林，就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只知道应该尽量满足绝症病人要求，如果长芳说不要带小周进去，肯定是有她道理。
她对小周说：“也不知道他们怕什，但朋友刚才就是这说，你还是在外面等吧。”
小周无奈，只好在外面等，叮嘱说：“快点出来啊，们还得赶回去，你今天要挨家挨户去收钱，回去晚，收不齐钱，明天就买不成米——”
“知道。”静秋匆匆答句，就跑进医院去。
“白血病。”
静秋觉得如果现在打听老三新地址，就显得有点不合时宜，即使问到，也没时间去，还是先去看长林再说吧。
上课铃响，长芳低声说：“回教室去。你个人去看他吧——别带你朋友去。”
静秋说：“知道。”长芳进教室去，她还愣在那里。
小周问：“谁病？看你脸色白得像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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