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不出口。
老三说：“你等在这里，
去买。”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你去买什
”，他已经走进店子里去
。她赶快躲到
边去，免得看见他丢人现眼。过会儿，他提着两包卫生纸大摇大摆地出来。她抢上去，抓过来，塞进她
包里，包不够大，有包塞不进去，她就下塞到他衬衣下面，让他用衣襟遮住。等到离店子远点，她责怪他：“你不知道把纸藏在衣服下面？怎这不怕丑？”
“这有什丑？自然现象，又不是谁不知道几件事。”
她想起以前在个地方学医时候，医院给全班讲过次生理卫生课，讲到女性生理周期时候，女生都不好意思听，但男生听得很带劲。有个男生还用线索系个圆圈，上面有个结，那个男生把线圈转圈，让那个结跑到上头来，嘴里念叨着：“个周期。”再转圈，说：“又个周期。”她不知道老三是不是也是这学来。
既然他都知道，她也不怕。她附在他耳边告诉他，说因为他“这样”，她那个“铅球”下就不见，所以她觉得没平时那难受。
他惊喜地说：“是吗？总算对你有点用处。那以后你每次‘这样’时候，都帮你‘扔铅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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