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催促她：“你快上去吧，要不你再往江心游
次？”
她摇摇头：“
不游
，留点力气待会儿好拖车。你腿抽筋，也别游吧。你哪条腿抽筋？要不要帮你扳下？”她给他做个示范动作，想上去帮他。
他叫道：“别管，别管——”
她觉得他态度很奇怪，就站在那里问：“你到底怎
啦？是胃抽筋？”
她看见他盯着她，才想起自己穿着游泳衣站在那里，连忙蹲到水里，心想他刚才定看见她
大腿，她怕他觉得她腿太粗，就自己先打自己五十大板：“腿很难看，是吧？”
游很远。她想追上去，但游得没他快，只好跟在后面游。
她觉得游得太远，刚才又已经游两趟，很有点累，就叫他：“游回去吧，没劲。”
他很快就游回来，到她跟前，他问：“是不是旱鸭子？”
“你不是旱鸭子，刚才怎老坐在水里不游？”
他笑笑：“想看看你水平如何。”
他连忙说：“挺好，挺好，你别乱想。你先上去吧。”
她不肯先上去，因为她先上去就会让他从后面看见她游泳衣没遮住屁股。她坚持说：“你先上去。”
他苦笑下：“那好吧，你转过身去。”
她忍不住笑起来：“你又不是女，你要转身干什？你怕看见你腿——长得难看？”
他边笑边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她想他好坏啊，等看到她游不过他，他才开始游，害她丢人现眼。她跟在他后面，来个突然袭击，两手抓住他肩，让他背她回去。她借着水浮力，只轻轻搭在他肩上，自己弹动两脚，觉得应该没给他增加多少负担。但他突然停止划动，身体直起来，开始踩水。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连忙松手。
两个人游回岸边，他坐在水里，有点发抖样。
“你累坏？”她担心地问。
“没……没有。你先上去换衣服，马上就上来——”
她见他好像神色不对，就问：“你腿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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