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那
，”黎书冰凉
指尖抚过他脸颊，“
上台
。”
“……”
方鹬心像是被柔软羽毛触碰
下，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已经经历多少次……
总是会再次为此动容。
黎书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几步。
他脚步还有些虚浮，支撑着墙壁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
脖颈后伤口被纸巾盖住，但仍然能够映出丝血迹来，即使看着也能感受到股痛意。
他试探性地走两步，在确保至少走路没有问题后，缓慢地走到方鹬身边。
“方鹬。”
他有极大概率失败。
这是黎书最不想也最担心看到后果。
或许他无法施展出所有技巧，或许他连个技巧都难以展示，更或许他颤抖手指无法按下模拟舱启动键。
但是，如果他不去参加这次评选会……
那切就都不会发生。
方鹬咬住下唇：“学长，真可以吗？”
“嗯……”
黎书应声，垂下眼皮，语气虽然已经快速恢复冷静，但整理着衣袖手还不听地轻颤着。
“……只要发挥正常话，就没问题。”
“但是！”
口气。
“学长……”方鹬有些忧心地看着他，“评选会，你要去吗？”
“……嗯，既然已经到，所以要去。”
“但是……”方鹬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揽在他身侧手也微微用力。
他从没有为黎书演讲担心过，然而这次不样。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
在半分钟前还无力得瘫|软在他怀里学长，就这样迈开修
“学长……”
“不用担心，方鹬，还有……”
黎书带着咬痕唇终于微微勾起弧度来。
虽然干涸血迹让他笑起来有些艰难，但他仍然对着方鹬漾出抹浅淡笑意。
“谢谢你标记。”
他可以如同大脑中催促那样闭上眼睛，安心地躺在他怀中睡到明天。
“学长……”方鹬压低声音，“你现在状况，如果上去……”
“知道。”
“……”
“知道……”
但是现在要怎才能发挥正常？！
昨天晚上睡前聊天中，方鹬也曾听黎书这说过：“只要发挥正常，那就可以完整地完成这次实战演练。如果发挥得好，那时间更是绰绰有余。”
可是现在黎书不用说发挥得好——
他根本没有办法回到最普通状态之中！
这也意味着，在这个万人瞩目评选会上……
虽然只有三分钟时间，使用也是模拟舱，但对抗却是如此精准路斯。
即使是黎书如此冷静人，在做充足准备下，都仍然因为这次实战对抗而有些紧张……
更不用提他现在状况。
纵使信息素已经被压制住，但黎书大脑在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完全恢复清明。
现在他就连整理衣领都有些难以站稳，语气也断断续续，要怎才能集中精神对抗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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