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轻视真和善,轻视爱,轻视……”
“是啊,”利玛斯认同说,突然觉得很累,“这就是他们付出代价,他们确实憎恨上帝和卡尔·马克思,如果这就是你想说。”
“你也不例外,”丽兹接着说,“你和蒙特之类人样,早就应该想到。是个被人愚弄傻瓜,对吧?对这些,他们和你都根本不在乎。但是费德勒不同……
让爱上你,”她最后说,“你也取得信任,让爱上你。”
“他们利用们,”利玛斯毫不留情地说,“他们骗们,他们必须这样做。这是他们唯选择。你也看到,费德勒差点就达到他目。蒙特那时候已经被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那你们又是怎样才反败为胜呢?”丽兹突然喊道,“费德勒是个好人、规矩人,他只是忠于他职守。现在你们却把他杀。蒙特是个间谍,是个叛徒,你们却保护他。蒙特是个纳粹分子,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恨犹太人……你到底站在哪边?你怎能……”
“这场游戏里只有个法则,”利玛斯反驳道,“蒙特是他们人,他给他们需要东西。这样说,你就能明白吧?列宁主义里就有和恶魔临时结盟教导。你以为间谍都是些什好人吗?以为他们是牧师、圣徒或者是烈士?他们实际上就是些手段卑鄙傻瓜,群叛徒,是啊,还有酒鬼、恶棍和变态狂,是些滥杀无辜充英雄人。你认为他们会像和尚样坐在伦敦衡量什是对与错吗?如果可能话,也想杀蒙特,非常讨厌他那种人。可现在还没到时候。遗憾是他们现在还需要他。他们需要他是为保护你重视那些不起眼老百姓,让平常人晚上能安心睡觉。需要他是为保护像你这样普通人。
“可对费德勒来说呢—你心里点也不觉得不安吗?”
“这是场战争,”利玛斯回答说,“是场小规模、近距离战争,有时会牺牲无辜,非常残酷和丑陋。这些都承认。但是,这比起其他战争—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战争—根本就算不什。”
“哦,天哪!”丽兹放软口气说,“你也不解情况,你也不想那样做,你就是这样来说服自己。他们做事情也太恶劣,他们羞辱无辜,羞辱利用和任何可以利用人。借们无辜人手去害人、杀人……”
“老天啊!”利玛斯叫道,“有史以来人类不都是这样吗?什都不信,你不明白吗?不认同破坏,也不相信无z.府主义。讨厌、非常讨厌杀人,不过知道他们也是不得已。他们不会说教,不会说那些大道理,不造舆论让人们为和平或是为上帝等等而战斗。他们是群不让那些信仰鼓吹者相互无耻地吹捧可怜虫罢。”
“你错,”丽兹无助地说,“他们比们所有人都更邪恶。”
“就因为你当是个流浪汉时候,还和做爱吗?”利玛斯很粗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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