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自辩护,”丽兹大声说,“他们干事情太恶毒。你们怎可以杀费德勒—他是好人,阿历克。知道他是好人,而蒙特……”
“你到底在抱怨什啊?”利玛斯很不客气地说,“你们党不是坚持要不断斗争吗?不是要为集体而牺牲个人吗?你们不是说社会主义者就要日夜奋斗,进行无情斗争吗?现在你至少保住性命,可没有听说过**主义者要珍惜生命—也许是搞错?”他又讽刺说:“承认,是,承认你也可能被除掉,按规矩应该那样。蒙特是个十足恶棍,他哪里会放你条生路。他保证过要尽力保住你,可也不定靠得住。所以你在今天或者明年或者二十年以后都可能被害,还可能被害在工人当家做主国家里。也样。不过好像还记得**党目标就是摧毁所有阶级。说得没错吧?”他从夹克口袋里拿出包烟,掏出两根连同火柴起递给她。她点烟时候,手指发抖,接着把根烟递回给利玛斯。
“你已经全都想通吧?”她问。
“们正好是合适人选。”利玛斯还在说,“为其他人觉得遗憾,为他们也卷进来感到遗憾。但是不要再抱怨那些事,丽兹,你们党也有这样原则:牺牲局部,换取整体利益,个人为集体献身。知道这些事情都很丑陋,那些拉人下水手段特别丑陋。”
她坐在黑暗中听着,时间除眼前不断消失路,心里片空无,只有近乎麻木恐惧。
人更好?”丽兹接着说。
利玛斯说:“也许吧。他们不会考虑到这些。切都为行动便利。”
“本来会在这里坐牢,对吧?蒙特就想让关在这里,不是吗?他肯定觉得没必要冒险—因为听到太多情况,也能猜出太多东西。毕竟,费德勒是清白,对不对?就因为他是犹太人吗?”她激动地问,“难道就因为他是犹太人吗?”
“哦,天哪!”利玛斯大声说。
“蒙特肯放,真是奇怪。就算是他和你达成交易部分,也是件奇怪事情。”她沉思着自语道,“现在成危险人物,不是吗?们回到英国后,是说:个党员知道这些情况……他不应该放走啊。”
“他们是
“是这样想,”利玛斯回答说,“他是想利用们逃跑这个情况来向中央证明,他们部门里还有费德勒同伙,需要继续打击。”
“打击其他犹太人?”
“让他有机会加强他地位。”利玛斯简要地说。
“通过屠杀更多无辜者?你好像对此点都不在乎啊。”
“当然在乎。觉得羞辱和气愤,觉得不自在。可是们背景不同,丽兹,看那些问题不需要像你们那样是非分明。做这种事情人都在冒险。现在是费德勒输,蒙特赢,伦敦方面赢,那就行。这是次很见不得人行动,但只要达到目就行。”他音调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是在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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