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尔，尽管离得很远，能肯定是卡尔
身影。他穿
件旧风衣，推着他自行车。他成功，利玛斯想，他肯定没问题。现在他已经通过证件检查，仅剩下海关检查。利玛斯看到卡尔把自行车靠到栏杆上，悠闲地走到海关检查岗亭边。不要演得过火，他想。卡尔终于出来，对岗亭里人愉快地挥挥手，红白相间栏杆慢慢地被抬起来。他通过，正向他们这边走来，他成功。当然前面分界线地方，还站着名民警。
就在那时，卡尔似乎听到什
声音，感觉到危险。稍稍回头看看，在自行车上弓着腰，开始拼命地蹬起来。分界线处那名警卫转过身来，看着卡尔。突然之间探照灯全亮起来，白色灯光异常明亮，跟踪照着卡尔，就像照着在汽车大灯下逃窜兔子样。警报声响起来，时高时低，混杂着各种疯狂喊叫。利玛斯前面两名警察单腿着地，敏捷地将他们自动步枪子弹上膛，透过沙袋掩体射击孔开始瞄准。
玛斯和他起笑起来。直到他们喝完香槟，他们还在笑话头儿。后来在卡尔坚持下，他们去家酒吧，艾尔维拉已在那里等他们，她是个四十岁左右金发女人，非常厉害。
“阿历克，这是
保密工作做得最好事情。”卡尔说。可利玛斯还是非常生气，不久他们就吵起来。
“她到底知道多少？她是什人？你是怎认识她？”卡尔生气地拒绝回答。自那以后，事情开始变得不顺。利玛斯尽力改变工作程序，不时更换接头地点和接头暗号。可卡尔对此很反感，他知道利玛斯那样做原因，却就是不喜欢。
“如果你不信任她，那也为时已晚。”卡尔这样说。利玛斯明白他意思，不再多说。但那以后，利玛斯做事非常谨慎。他很多事情都不再和卡尔说，更多地运用间谍敷衍战术。现在那个女人就在那边车里，她什都知道，整个间谍网情况都解，隐藏地点也清楚，总之没有她不知道。利玛斯为此不止次发誓再也不相信任何特工人员。
他走到电话边，拨打他公寓电话号码。那边马莎太太接电话。
“们在丢勒大街那里要有客人入住。”利玛斯说，“男女。”
“是夫妻吗？”马莎问。
“差不多吧。”利玛斯说。对方发出刺耳笑声。当他挂上电话时，名警察转身叫他。
“汤姆斯先生，快看。”利玛斯走到观察窗前。
“个男。汤姆斯先生。”年轻警察低声说，“骑自行车来。”利玛斯拿起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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