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蒙刚对袁瑞讲出自己
困难，袁瑞摇
摇头。
“
看啊，这案子已经成为
九九六年度最让天都人民头疼事。你看着吧，今年过年都会人心惶惶，街上人肯定少得可怜。”袁瑞边嗑瓜子边说。
“哦，对，”蒙刚端起茶杯，说，“你是不是上过作家培训班？”
“写作培训吧？”袁瑞笑笑，“冠冕堂皇，什
狗屁
而且蒙刚更奇怪点是，张猛嫌疑越来越大，可刘洋离开天都之前却说：“他很可能不是真凶”，这实在让蒙刚摸不着头脑。
张猛不是真凶，那还有谁呢？
刘悦方向卡住，还有季科老师、马学洋主任、素未谋面陈教授、作家苏小东、杨雨静舍友、隔壁宿舍女生、沉浮不定张猛、半疯半癫刘统、乞丐王智朕、“车神”黄海涛、年少轻狂王玉和唐丹。
凶手会不会在这些人当中？他们里面有没有帮凶？有没有知情人？假如他们都不是凶手，那会不会有人认识凶手甚至熟识？
或者直以来，全部调查都是白费力气？
蒙刚有些无力，他认为该做都做。
作家苏小东这边已基本解，他所描述情况大体跟季科老师所讲连成条线；此外，季科老师也差不多被问到山穷水尽地步。还有高素素，她已经再也想不起有关杨雨静任何线索，蒙刚再这样隔三差五去找她，连自己也觉得别扭。蒙刚觉得自己好像在追她样。
学校马上要放寒假。
在杨雨静宿舍翻出几十张CD也算找到源头，基本可以确定是张猛在苏小东书店陆陆续续买过。杨雨静装CD箱子已搬到队里，蒙刚随便挑几张准备拿回去听下。蒙刚CD机是元旦时聂兰用近个月薪水买来给他，当时还让蒙刚骂顿。
两人恋爱那会儿，蒙刚就想要个Walkman，可直不舍得买。今年元旦，聂兰突然想起蒙刚小心愿，便狠心取出两千块钱去商场。聂兰经不住售货员狂轰滥炸，“磁带以后就落伍，CD机起码能流行二十年”“CD音质比磁带不知要好多少倍”“这个送给心上人最好”。
蒙刚有些绝望，他看不到未来。他想问刘洋几个问题，比如“为什会觉得张猛不是凶手？”比如“下步调查方向应该在哪里？”
可是，也不知刘洋现在窝在哪个山沟沟里，根本联系不到。
现在，基本上所有线索都指向张猛。
怎办？
“这，也没什办法。”
CD机拿回家，蒙刚差点哭。
蒙刚说，两千块钱能买万个馒头，够吃半辈子。
他不知趣地数落聂兰，老婆哭最后还得自己哄。
蒙刚随便找出张光盘放进CD机，接着传来震耳欲聋声音，他马上调低音量。几盘CD全是乱哄哄，这音乐让蒙刚听不出任何节奏。歌不是唱，全是咆哮。
这哪还是音乐？不过，也许张猛喜欢。可CD为什会在杨雨静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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