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啊。”张猛说。
蒙刚揉着太阳穴道:“那昨天你整晚都是和老婆住肉店里?”
“是。”张猛说完愣,脸上微笑消失。
“这就怪。”蒙刚用手指敲击桌子,说,“怎昨天晚上偏偏你们要住在店里呢?”
张猛不说话。
沉默。
蒙刚突然卡住,面前张猛悠然自得,而他却像陪人聊家常样。
蒙刚接着说:“昨天有没有见到过陌生人?是说关店以后,或者听到门外有动静?”
“卷帘门上锁后就没再出去过。”
“那你半夜有没有听到异常声音?”蒙刚说道,“汽车路过或其他声响。”
“卖肉有多久?”
“半年。”张猛说。
“那肉变质,你怎处理?”蒙刚问。
“哈哈。”张猛道,“冬天肉基本不变质。”
“说是如果出现不好肉,或者变质肉。”
“睡得死。”
“这个提包你见过吗?”蒙刚扔出张照片,张猛拿去看看。个空空包,深蓝色,上面还有飞机图案。他笑道:“这土包现在谁还用啊!”
又是阵沉默。
蒙刚看着张猛微笑脸,脑袋越发难受,就像被炸样。他知道昨晚上自己酒喝得太多,睡得太少。他皱起眉头,只想把自己脑壳敲开。
然后,蒙刚突然问:“你平常在哪儿住?”
“炸下吃掉。”张猛马上说。
“实在不能吃呢?”
“喂狗。”张猛不假思索。
“不扔掉?”
“从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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