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更加恐慌,面露惧色,但还是听从吩咐把车开到小山田宅邸门前。车子停下便飞奔至玄关门口,抓住其中个女佣劈头问道:“去年年终大扫除时候,家里日式房间上所有天花板都拆下来清洗过,是吗?”
前文也曾提起,上到天花板上时,曾听静子说过这件事。女佣还以为精神错乱,直盯着脸瞧:“是,确实全部拆下来清洗过,不过不是用石灰水,而是用普通清水,石灰水清洗店人来是来。那是十二月二十五日当天事情!”
“每个房间天花板都拆下来清洗过?”
“是,每个房间都清洗过。”
大概是听到和女佣交谈声,静子从里间来到玄关处,神色担忧地望着问道:“怎回事儿?”
袋昏昏沉沉,还说出奇怪话。
“喂、喂,青木!以前那副手套,小山田先生是什时候送给你?”
“什?”司机反应与个月前相同,带着莫名其妙眼神回头望着,“这个嘛……记得是去年发生事,应该在十月……记得是月底去账房领钱时,那天拿到好多东西,所以印象很深刻,是十月二十八日,没错!”
“什?你确定是十月……二十八日?”
仍旧昏昏沉沉,仿佛说梦话般反问。
再把问题重复遍,静子回答和女佣完全致。于是草草道声再见便急急钻到车子里,命令司机送回家。深深靠向椅背,再次陷入擅长天马行空猜测之中。
小山田家日式房间天花板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全部拆卸下来清洗,如此说来,那个饰扣掉在天花板上应该是清洗之后事情。
但是,小山田却在十月二十八日时候就把手套送给司机。另外,根据前文描述,那颗从手套上脱落饰扣,后来又掉在天花板上事实却是不容置疑。也就是说,话题中手套在送人之前扣饰就已经神秘失踪。
这种像爱因斯坦物理学实验般不可思议现象,究竟意味着什?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这点上。
慎重起见,再次前往车库拜访青木民藏,同他助手见面,并把相同问题再问他次,助手回答也是十月二十八日,并保证绝对没错。最后又去拜访承接清洗小山田家天花板负
“只不过,老爷啊,您怎老是问手套事啊,该不会那副手套有什问题吧?”
司机哧哧笑道。并没有回话,车子走四五丁距离,其间直出神地望着挡风玻璃上灰尘。突然,挺直身子,猛地抓住司机肩膀,怒吼道:“喂!你说都是真吗?你敢在法官面前作证确实是十月二十八日吗?”
车子顿时晃动下,司机赶紧握住方向盘调整好方向。
“您说在法官面前?可别吓唬啊,但敢肯定绝对是十月二十八日,因为还有其他证人啊,助手也在现场。”
“赶紧,掉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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