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怎
在碗里？小澈，你自己做
吗？”曹烽低头闻
闻，有浓郁巧克力香和冷气。
“昨天弄，用
十八种原材料，有蔓越莓巧克力，牛奶夹心巧克力，榛子杏仁，跳跳糖，树莓……”他掰着手指数，“每
盒掰小块，都是珍藏。隔着水融化，用勺子搅匀倒
“过来吃蛋糕，你有愿望吗？”段语澈把蜡烛插上去。
曹烽侧头看着他，说有。
段语澈接触到他目光，就仿佛能听见他心思，也没敢继续问下去。
插上蜡烛，关灯，点燃，段语澈祝福他：“生日快乐。”
愿望能不能实现，曹烽也不在乎，此时此刻他会铭记辈子。
“给你买，你看你喜不喜欢。”
“喜欢。”
“你还没看呢。”
“肯定喜欢。”曹烽蹲下看，发现是很多个盒子，盒子上印着某名牌logo，肯定花不少钱，曹烽有些心疼，“能打开看吗？”
“打开吧，箱都是你，慢慢穿。”
突然明白过来，但又有些不确定：“小澈……这个蛋糕，是庆祝什吗？”
段语澈瞥他眼：“你说呢？”
曹烽挠挠头，说不知道，他怕自己猜错，闹得尴尬。
段语澈却忍不住地犯嘀咕，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哪有人连自己过生日都不知道。
“给你买礼物。”段语澈说，“蛋糕也是给你买。”
“对，还忘个东西。”他从小到大礼节，花钱随便买买礼物往往是不具备心意，在他们那，大家喜欢互送巧克力，所以段语澈直有收集巧克力习惯。
倒也不是说多喜欢吃，但每回收到没吃过品牌或口味，他就会收起来，收集得越多，就越满足。
在曹烽注视下，他打开冰箱，从急冻层拿出碗。
曹烽走过去，看碗里黑乎乎：“这是巧克力？”
“这样你都能看出来？”
曹烽知道，这是穿身上，他打开盒子，里面还有层包装，拆开发现是条粉红豹纹四角裤。
曹烽提起裤头，那震惊表情让段语澈哈哈大笑：“你喜欢吗？”
“……喜欢。”他脸有点红，“不过……”
段语澈说：“你不是特别废内裤吗，就买箱给你，这个耐穿，每天换着穿。”
曹烽分外窘迫，还很不好意思，但也很高兴，光是收到礼物这件事，就足够让他很高兴：“谢谢弟弟。”
“真啊？”他像是有些不可置信，旋即露出大大笑容，“是给……？”
“你十八岁还是十八岁？不是给你给谁？”段语澈奇怪地看他眼。
“不是，只是有点没想到。”他低头笑起来，“人生头次。”
到家，把蛋糕丝带松开，蛋糕上面还写自己名字，曹烽眼泪差点就下来。段语澈进去，把商场配送大箱子拆开：“喏，这也是给你。”
“还有别啊？”曹烽把眼泪憋回去，“这大箱子？这不是小姨寄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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