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目于露生碑陵,又觉得十分伤感。白露生没有错,他爱也是爱,错是金世安错。而白露生死,死得潇洒而壮烈,为国而死,让
世安沉默许久,“你晚上来家,有些事情和你说。”
李念憋着口气,给白杨安排堆工作。上海众媒体就差没笑开花,他们上个月就在约白杨访谈,左右安排不出时间。媒体们想,太好,安龙就是够意思,到底还是给他们采访机会。
他们要采访白杨,是拐弯抹角地想请张惠通和姜睿昀,张惠通不肯俯就这些传媒,不是大媒体他不理会,只到黄埔卫视场大节目。姜睿昀却肯给面子,凡请必到。
张惠通在节目上又谈起筹备中《秦淮梦》续作,给自己使劲吹捧通。白杨坐在边,听得刺心,脸上却只能微笑。偏偏这些狗日媒体心细如发,张惠通说白露生他们哪肯放过,翻着花样地弄新闻。
白杨在上海忙个星期,附带着还做几个综艺嘉宾。月底,上海还被寒流笼罩,黄浦江上浮着冰,综艺节目要搞大新闻,瞒着白杨和姜睿昀,直接把他们拉到浦口,要两位主演谈下步创作构想。
不告诉金世安你在哪,你住下来,把地址发给,让小牛和小马过去陪着你。”
过会儿,白杨说:“锦江饭店。”
“新旧?”
“……新。”
李念开外扬,大家都听见。他这边挂上电话,世安立刻说,“准备车子,去上海。”
白杨已经麻木,他擦擦鼻涕,看着白露生烈士碑,安静地说:“会向先烈学习,争取在下部作品有更好表现。”
姜睿昀看着他,附和道:“们会尽全力。”
这边录制收工,导演笑着跑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事前没告诉两位,主要是希望有个节目效果在,两位别介意。”
白杨虚弱地笑笑,“没事,理解。”
心如死灰可能就是这种感觉,白杨想,他还得活下去,不能就这死,人争口气,他凭什就辈子不如白露生。
“你缓着点吧,”李念拦他,“琼瑶功夫收收,你现在去找他干嘛?气头上能不激他就别激他。”他摸摸自己头上包,“跟你讲金董事长,就是你把他惯得上天下地,你冷他下,让他自己想清楚。”
李念是真想不通白杨闹什脾气,上次分手就莫名其妙,这次金世安又怎不顺他心意?这还动上手。
钟越在边听得恼火,又去揪李念领子,李念闭着眼:“你们是吃枪子还是吃火药?长嘴不说话非要用巴掌是吧?老子管不住你们是吧?钟越,要不你和你们金总起去上海,你也别陪法国佬回北京,大家起走,去看白杨现场跳黄浦江,明天报纸出来欢乐全国人民。”
钟越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李念看看金世安:“你先养伤吧——顶着这个脸让员工看笑话吗?让白杨忙完这段时间。电视机报纸那多媒体瞅着,跑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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