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他也会像李念所说
那样，抛弃感情，不再瞻前顾后。
李念看
他很久，抬手去摸他长发。
“可以，你想做什
都可以。”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惘然，“
会尽量去试。”
他们终于走到这
步，李念想，钟越又要重头再来，那又要花费许多时间，而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但愿他能看得到钟越展翅高飞那天。
“念哥，不想演戏。”
“那你想做什？”
“音乐，”钟越说，“理想。”
“为你能演戏，费多少工夫，你知不知道。”
“爱音乐，胜过爱你。”
间里全是交合气味，体液腥气。
“能不能，不要事业。”
“知道你要这说，”李念伸手去摸烟，“小钟，可以爱你辈子，但不需要你来爱。”
钟越看他有气无力地在衣服里翻翻找找，索性直接拿走他烟。
李念放弃挣扎，重新躺回他手上：“不希望你像样，做个弱者，弱者只配被踩在脚下，而你有大好前程。”
钟越平静地答他。
李念忽然睁开眼，看着他，笑起来。
“或者，换个，经纪人。”钟越不去看他笑，这是他想很久事情，他不会再做李念傀儡，也不会再按李念安排，像个棋子步步为营。
他要救他，所以不会再受制于他，如果李念过去走路是正确，那他今天就不应该还在病着。
不管李念答应或者不答应，钟越已经下定决心。
艺人都有雏鸟情结，李念明白。
过去他用这种情结来控制艺人，约束他们规范成长，可他不希望他们躲在他虚情假意底下，过辈子。秦浓看破，离开，所以她成功。钟越也样。
他没指望他们爱他，只要他们成功就好。
或许钟越对他来说，是有些不样，所以他现在优柔寡断，只希望钟越能早点明白这件事。
他自己是个毒药，他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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