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也样。”钟越说。
“是,对也样。”
他们拥抱着,沉默着,各自想着心事。这是段令人倍感折磨寂静,房
李念看上去累极,“知道你爱干净,明天再洗吧,床单什都洗就是。躺下吧。”他不愿意睁眼,只说,“很冷。”
这句话刺醒钟越,钟越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抱在怀里。
李念任由他抱着。
他现在连句“舒服吗”也不想问,他暂时不想激怒钟越,因为他真没力气。
钟越抱着他,沉默许久,说句,“对不起。”
李念也就骑在他身上,殷勤地迎合他起落,钟越咬着他胸前两粒凸起红晕,“叫下。”
李念也就顺从地叫出声来。
像排练好戏样。
等他回过神时候,李念已经倒在床下面。
钟越瞬间什酒都醒。他光着身体,把李念扶起来,不知道该去浴室还是先打急救电话。他嘴里不自觉惊慌失措地喊:“念哥,醒醒,念哥,醒醒。”
看看他,帮他脱掉礼服,“想玩什play?还是先伺候你洗个澡?”
钟越忽然翻手按住李念,把他按在桌子上,李念被他猛然制住,口中烟掉在地上,钟越掐住他脖子,冷淡地看他。
“你,是不是以为,不敢这样对你。”
李念抬起眼,眼里毫无感情,既看不到害怕,也看不到失望。
钟越手慢慢松开,又再度抓紧,他按着李念,向他唇上吻过去,李念想推他,他松开李念脖子,按住他两只手。
“没什对不起,你喜欢就去做,只要办得到。”
钟越感到刺心,得奖喜悦,放荡快感,都被李念句话消磨光。他真想问问李念,说句真心话到底有多难。
还是他们两人之间本来就不存在真心。
“小钟,你走这条路,就不要指望真情。白杨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圈子里多数人都明白,爱情是事业最大软肋。没有感情人,才真正地坚不可摧。”
李念声音很疲惫,可钟越却觉得,李念这些话,也许才是真心话。
李念没有昏迷,只是看上去完全虚脱。
“没事。”李念说,“扶躺下。”
钟越小心地抱起他,把他放在床上,李念身上全是做爱粘液,他又想起来要去拿毛巾。
“不用,”李念拉住他,“你也躺下吧。”
钟越站着不动。
李念用额头死死抵住他嘴唇,“只有这个不行,怕你,其他什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真不行。”
“会治好你。”钟越说。
而他终究没有再吻下去,他拉起李念,把他扔在床上,他迅速地脱衣服,而李念躺在那里,随他摆布。
这是场无趣性事。钟越被酒顶着头,尽情任性地做个够,过去他幻想过无数次各种动作,各种姿势,他全部做,也不管李念是不是愿意接受。
最后他对李念毫无抵抗态度感到厌烦,他抓住李念脸:“主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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