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集中在碾轧地点附近,乍看之下还真看不出什名堂。不过,将这些脚印分门别类各自对照后,发现那分别是拖鞋、木屐以及皮鞋足迹。再将现场人数与脚印种类加以比对后,果然多出种脚印。换言之,找到双身份不明脚印,而且还是皮鞋。那天早,穿皮鞋人只有出现在现场警方,期间没有任何人离开现场。这就有点儿奇怪,再仔细查,可疑鞋印起点竟是博士家。”
“你知道得可真清楚。”聆听年轻人——也就是松村,禁不住插嘴道。
“哎,也只能对红色小报(3)甘拜下风。自从发生这起事件后,他们就秉持猎奇心态跟踪报道,有时倒也能派上用场。话说回来,警方接着又调查起往返博士家与碾轧地点之间脚印,共发现四组不同脚印。第组是前面提到身份不明脚印,第二组是博士赶来现场拖鞋印,第三和第四组则是博士用人脚印,仅此而已,完全找不出死者自己路走到铁轨脚印。博士夫人当时应该是套着小巧精致足袋(4)才对,可是现场却没有发现这类脚印。难道说,死者是穿着男人鞋子走到铁轨旁?若非如此,那就只有夫人是被抱到铁轨旁可能,而抱人留下身份不明脚印。前者绝不可能,而第二种推断大致上不会有错,因为第组脚印有个奇怪特征,亦即脚印后跟深深陷入地面,只要是同组鞋印都有同样特征,这足以证明脚印主人必定是拿着某种重物走路。而且是东西重量使得鞋跟深陷地面,刑警如此判断。针对这点,黑田在红色小报上大大吹嘘自己专业知识,他说法是,人脚印可以传达很多信息,例如那个脚印属于跛足者,这个脚印是盲人,那个脚印是孕妇……总之,他大肆发表篇脚印推理法。有兴趣话,你可以看看昨天红色小报。
“话题扯远,细节就暂且先略过不谈。总之,黑田刑警根据脚印费尽心思调查后,从博士家内室檐廊下果真找到双与身份不明鞋印吻合短靴。很不幸地,经用人证实,那正是著名学者富田博士常穿鞋子。除此之外,也发现许多细节证据。用人房间与博士夫妻房间相隔很远;当夜用人们(是两个女人)直熟睡到早上事情闹开才醒来,对夜里发生事无所知;而博士本人当晚难得在家留宿;此外,仿佛要夯实脚印这项证据似,博士家庭内情意外透露出些信息。所谓内情,就是富田博士是已故富田老博士女婿(想你应该也知道)。也就是说,夫人是招赘娇蛮千金,不但患有肺结核痼疾,容貌也不出色,加上又有严重歇斯底里症状。任何人应该都想象得到,夫妻关系自然是每况愈下。而博士也确暗地里在外金屋藏娇,对某位艺伎出身女人相当宠爱。但个人并不认为这件事对博士本身地位有丝毫影响。般来说,歇斯底里这种毛病通常会激得丈夫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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