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行吗?”
“想玩儿鼓啦?”
刚买篮子土鸡蛋回来卫伯马上插嘴:“可不能玩鼓,上次就差点出大事儿!”
姥爷道:“是是是,不能玩鼓,在乡下休养段时间再玩。”
程誉眉间轻轻蹙。
从凉席上坐起,深蓝色睡衣在梦中不小心褪开,透出少年白皙健康躯体,恰到好处运动让他四肢修长,从肩膀开始,就有薄薄肌肉线条。
房间墙上挂着艾叶散发出淡淡草药苦香。
换衣服下楼,姥爷在院子里浇花,笼子里月轮鹦鹉看见程誉就扑棱翅膀,打个喷嚏:“阿嚏!”
和姥爷打喷嚏声音模样。
“阿嚏!”
“要吐?”
“嗯嗯,不坐车,走回家吧。”
“这还有十分钟脚程,你能走路?”
“能。”
何小由要下来陪他,薛宥卡坚持说自己个人没关系。
家里有索尼最新出音乐播放器!”
薛宥卡深吸口气,心烦意乱地闭眼,调大破mp3音量。
姑父驾驶汽车,拐进条更小泥路,顺着这条小路再开七八分钟就能到家门口。没成想近日刚铺路,昨天下雨,路上坑坑洼洼,汽车颠簸起伏,随着车子颠荡,坐在中央薛宥卡脸色霎时就变,呜声。
“米米怎?扯到蛋?”姑父个紧急刹车,薛宥卡身体不由自主朝前晃,眼泪花从眼角渗出。
“不…不是,有点晕车。”他哪里肯承认真是那里疼。
“那姥爷给你安排点别活动,等会儿咱去河里抓鱼,看能抓到多少,中午吃全鱼宴!”
卫伯仍是有些不赞同,认为这算是剧烈运动:“回来时候,跟小誉讲,说这边到处都是果园,咱们起
姥爷提着浇花壶直身:“小誉起床啊,灶上给你热腊肉粽子。”
他放下浇花壶,回身往左侧灶房走,揭开锅盖,提起捆粽子,比划剪刀:“吃几个?四个还是五个?”
程誉用筷子挑着粽子里红豆吃,姥爷剥开粽叶,咬口道:“谁像你那吃粽子,这得吃到什时候去?”
“慢慢吃。”程誉道。
姥爷坐在他对面:“在姥爷这里住着,是不是无聊?今天带你去县城玩儿吧?”
“从河边慢慢走回去,你们不用管。”他开车门,垂着头,心里直抽气。
这也太疼呜呜呜。
不能哭!
把眼泪憋回去,薛宥卡目送着车屁股颠远——
窗外鸟鸣唤醒睡梦中程誉,阳光斑驳地从树叶间隙筛落,透过窗户落在他半边脸庞上,他半睁开眼,眯着眼望向太阳下光和雾。
姑父“哎呀”声:“要下车吐吗?”
薛宥卡是有点晕车,这是全家都知道。
他抓着裤子,说不用。姑父从后视镜里看他:“那开慢点。”
轮胎在满是泥石小路上缓慢转动,忽地碾过块砖头,裤子拉,剧痛蹿至全身,
薛宥卡脸色又变,苍白着张小脸:“姑父,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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