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关学习话题,薛宥卡头顶自带屏蔽天线,旁若无人地听mp3,不掺和他们大人。糕糕伸手拽他:“哥,你在听什,也要听,也要听。”
糕糕不由分说把他耳机摘只下来,塞进耳朵听,噘嘴:“你听是什呀,好难听。”
“日语,你不懂。”薛宥卡把耳机线拽回来。
“才不要听日语!”糕糕嫌弃地吐舌头,“你破mp3太难听,
“快米七。”实际上只有米六三点五,他个子在班上男生群体里,不算高,但也不是矮子。
姑父惊讶:“窜这快啊,不错不错,再过几年上高中,就比你姑父高。”
何小由提着几件给老人家新买衣服、零食和蛋白粉坐上后座,薛宥卡被挤在中间。
姑母看见小儿子抱着全家桶,副护食样子,问他:“糕糕,妈妈怎教你,这多东西怎个人吃呢?给舅妈,给你米米哥哥吃,快点。”
糕糕犹豫着,不大情愿。
正常,可到底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坐着也不敢乱动,动就疼,这种五马分尸滋味,只有割过真男人才懂。
六月底周末这天,是农历端午节。何小由跟同事换班。大早,姑父家开车过来接上他们,回老家包粽子。
“米米,现在能走路吗?”姑母踩着粗跟鞋进门后问,“还疼吗?”
“点感觉都没有。”薛宥卡换条宽松短裤出来,打开车门,坐在车后座、才五岁大小表弟糕糕抱着肯德基全家桶指着他笑:“哥哥怎不穿裙子啦!”
“你才穿裙子!”薛宥卡瞪他眼。知道多半是表姐方礼晴说,但她好像不在车上,所以也没说什。他坐上车去,能明显感觉裤-裆布料摩擦着伤处。
“别训小孩儿,不爱吃这个。米米他吃不,这几天养伤,他得吃清淡,不能碰油炸食品。”何小由岔开话题,问方礼晴呢,姑父叹气:“要补课,实在是走不开。哎,薛天亮呢?还没回来?”
问是薛宥卡他爸。
“天亮还在北海,下午才赶得回来,不用等他。”
老家位于陵河上游,其实并不远,开车过去大约不到半小时,进入河道附近小路后,车子开得更慢。
车上大人们在谈论学习话题,说是方礼晴好成绩,用什资料,周末去上书法课,还学奥数,让何小由也给米米报个奥数班,何小由说算吧:“他小升初数学才考九十分,班上同学都考九十八百分,他学不奥数。”
他不舒服地扯扯裤子,司机座上姑父叫糕糕给表哥吃鸡翅,糕糕不太情愿地抓根薯条给薛宥卡,就不理他。
薛宥卡知道这小孩年纪不大,倒是护食很,但糕糕是全家人宝贝,薛宥卡再不高兴也不会跟他争零食。
姑父关切问道:“米米,你这几号割?”
“就…几天前。”他支吾着,有点不好意思。
姑父哈哈大笑:“米米成大小伙子!现在多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