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看到他写。”
“他支票簿呢?随身携带吗?”
“在这里。”她跳起来,绕到已故老板办公桌前,想打开最上面抽屉,“上锁。”
去
“如果你能说出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话,那将会是对最大帮助。”坚持道。
她盯着办公桌,咬着下唇。等待着。过会儿,她说道:“父亲是威尔森先生秘书。”
“谢谢。”
“你可千万别认为们——”
“不会。”向她保证,“昨天晚上威尔森约到他家去那个时候,他跑到飓风街干什呢?”
,他为什不站出来反对呢?”
她低下头研究自己按出指纹印,声音很低。
“要理解这点,你必须知道……上次伊莱休先生病倒时候,他就叫回唐纳——唐纳先生。你也知道,唐纳先生辈子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欧洲。普莱德医生告诉伊莱休先生必须放弃管理他事业,所以他才发电报叫儿子回家。唐纳先生回来后,伊莱休先生方面不能放心地撒手不管,方面又想让唐纳先生留下,于是他把报社交给他——像现在这样,让他做出版人。唐纳先生很喜欢这行,他在巴黎时就对新闻业感兴趣。当他发现这里情况有多糟糕时——市政工作和其他事情——他便开始改革。他不明白……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候就离开家……他真不明白……”
“他不明白他父亲也跟其他人样陷得很深。”帮她把话说完。
她不安地扭动下,继续研究自己指纹印,没有反驳,而是继续说下去。
她说不知道。问她是否听到他在电话里对说十点钟到他家去,她说听到。
“在那之后,他做些什呢?仔细想想,试着回忆下你下班离开前,他所说过每句话、做过每件事。”
她靠回椅子,闭上眼睛,皱着眉。
“你打来电话——如果那是你——他告诉你去他家,那时大约两点钟。在那之后,唐纳先生口述些信件要写,封给纸厂,封给基弗参议员,谈论对邮局规章些修改。接着——哦,对!快三点时,他出去大约二十分钟。出门之前,他开张支票。”
“给谁?”
“伊莱休先生和他大吵架,告诫他别再挑起事端,但他不肯罢手。或许如果他解情况——知道切应该知道事——就会罢手。不过觉得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父亲介入得有多深。他父亲不会告诉他这些。觉得个父亲很难开口对儿子说这种事。他曾威胁要把报社从唐纳先生手中收回去,不知道他是否真这想。这时他又病倒,事情便照原样继续发展下去。”
“唐纳·威尔森没对你透露过什吗?”
“没有。”她声音低得像耳语。
“那这些情况你是从哪儿听来?”
“试着……试着帮你找出是谁谋杀他,”她语气十分诚恳,“你没权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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