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戴已经在报上发表过几篇小说，最近又来
劲儿，想写个女侦探，给《侦探大世界》投稿。小宝喝口酒，放下杯子
本正经地说：“女孩练武，其实也可以，不过真打起来，女孩下不狠手，会吃大亏。”
汪亮接过话：“女孩练武有啥好？越会打架越出事儿！上星期钟楼那儿打架，死个练武
女人。那惨样，
×……”说到这儿，汪亮板起脸停住。
们都盯着他，等下文，他摇摇头说：“现在都没验出来怎
死，身上就个伤口，脸是歪。从没见过人脸能扭曲成那样，太他妈吓人。”
戴戴睁大眼问，是不是被刀捅太疼，才会表情扭曲？汪亮说不会，从眼神判断应该是死前看到什吓人东西。
小宝腾地
事发地点：北京钟楼
记录时间：1920年9月9日
8月25日，是小宝25岁生日。和戴戴做桌子菜，在警署做法医朋友汪亮也来，大家准备好好喝回。
过中午，小宝却还在院子里练功，不理们。他动不动地站在太阳底下，双腿微曲，两手在胸前虚抱着。跟他俩说，别看小宝像个石墩子，其实在悄悄移动。他们俩瞪眼看半天，说胡扯，要赌块钱。
又盯两根烟工夫，戴戴哎呀声，指着小宝说：“真动！刚才明明在槐树西边！”
太爷爷金木笔记里，经常写到懂武术人，他助手杨小宝就是个真正练家子。金木曾在1920年笔记中这样写：
“四年前刚做夜行者那会儿，个人查案，调查、验尸、追凶、打架全都自己上。那时候，最信任伙伴，是那把从日本带回来勃朗宁1910。
“自从民国六年（1917年）有小宝做助手，验尸和打架全交给他，变得胆子更大。遇上枪解决不问题，还有小宝在。
“小宝也会使枪，但基本不碰，反倒每天练功，从没落下过。他经常说，枪用得多，就总想着依赖枪，会变笨。”
太爷爷说，小宝意思他体会不深，直到1920年夏天，他们俩调查件怪异凶杀案，翻出场武林旧事。
汪亮不信，站在戴戴后头瞄过去，果然见小宝已经往东挪米远。
戴戴输，反倒兴奋地招呼小宝进屋，又是让座，又是倒茶，问他怎回事。小宝挠头笑半天，说这就是种站桩基本功，跟你们讲也讲不清。
每天见小宝站桩，早就知道，他看起来步没挪，其实全身都有细微动作，只是非常缓慢，说叫“神动意不动”。
戴戴给小宝敬杯酒，仰头干掉，顿吹捧。
说：“想学功夫？这年纪也晚，不如跟学学枪法。”戴戴翻个白眼，说：“打手枪也叫功夫？写中国女侦探，要会点儿中国功夫。”
整理这个故事，也是第次感受到真实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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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名称：武林旧事
事发时间：1920年8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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