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把棺材盖全部推开，拿着仵作工具开始摸索尸体。忙
半晌，说：“身体没
点伤，银针验，不像中毒，但
敢肯定是毒死
。”
汪亮说：“来。”说着从工具包里掏出手术刀剪。
小宝哼声：“你们搞西医，只会动刀放血，人都死哪有血？”
汪亮嘟囔着“你懂个屁”，扒开书生衣服就准备下刀，王天方拉住不让。说：“没关系，他不
们去义地，如果十三在，可能会当场跪下。蚂蚁书生坟墓竟是完好，坟前有堆烧过纸钱和上供碗，供品已被人拿走。
小宝说：“妈，见鬼。怎
办？”
说：“见什鬼，很简单。们亲眼见过坟是空，只能是先挖坟再埋上。你不是会验尸吗？里头真有尸体，验验就知道。”
“挖坟？可不敢。”
找来王天方，决定夜里挖坟验尸。做夜行者，本想只是调查探访，写写故事，从未想还会干挖坟事儿，但也无妨，事情总是超出控制。几年前，也从没想过自己会从记者变成夜行者。
待星期，浑身发臭。早，让十三回东四帮拿套换洗衣服，就和小宝去至真和尚家。至真和尚正要出门，身新袈裟，扛着铁禅杖，活脱脱个鲁智深，后头还跟着俩抬行头跟班儿。
没寒暄，开门见山，问蚂蚁书生在哪儿。和尚笑，问是谁。
小宝张口就骂：“fd秃驴，蚂蚁书生在你这儿吧，到底搞什把戏？”
和尚从肩头放下禅杖，拎在手里：“小兄弟，别瞎说话。蚂蚁书生是小兄弟，他死正难过呢。”
说：“程傻子从你徒弟那儿学耍蚂蚁，书生要死，难道是你也会耍蚂蚁？”
晚上，叫上汪亮，这让小宝很不开心，觉得信不过他。说，不是信不过，同件事，用两个方法验证，总会更可靠，而且更有趣。
新坟土松，王天方只用半个时辰就挖出棺材。他掏出个布袋，在棺材顶上撒出个驱邪符，然后就起开棺材四角铜钉。棺材盖挪开，们几人吓得直往后退，王天方说：“没事儿，这尸体没什邪气，但棺材有问题，被钉过两回。”
用手电照进去，棺材角果然有两次上钉痕迹。尸体个头不大，穿着寿衣，面色惨白，脸上化浓妆，没什异常。
“十三，这是蚂蚁书生吗？”
十三捂着脸远远伸着头瞄眼，说是。
“那是小兄弟独门绝活儿，可不会。不如你们屋里找找，找着尸体也算。”
们进屋。房子里很干净，堂屋张方桌，四把太师椅，几上摆着茶具烟具，墙上还有字画。
里里外外找几遍，不见书生。至真和尚说：“你们还不信，就去永定门义地看看，昨天才给他烧过纸。”
小宝骂句“妈！胡扯”，就要发作，拦住他，跟和尚说声抱歉。
出门，小宝问为什不揭穿，说，他比们还自信，这事儿还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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